小說試讀
“又在偷懶!”
就在蘇夜白看的正入神時,一個拳頭突然砸在自己頭上。
“哎呦…”蘇夜白疼的叫出聲,轉頭看去,發(fā)現是元陽武館的館主元天也,而在元天也身后還站著一名身材壯碩的中年男子。
“師傅,這位小哥就是你說的蘇王武老前輩的孫子?”
那名中年男子在打量了蘇夜白一番后開口道。
元天也點了點頭:“雖然他是蘇王武的孫子,但他與他父親天賦都差,在驚天功的造詣上永遠比不上蘇王武?!?br>
“而這小子的妹妹倒是可以,聽說現在雖然才17歲,但在驚天功上的造詣甚至超過了她的父親,并且己經開始了驚天功的內修,是當之無愧的天才?!?br>
“要知道,驚天功想要修煉內修的話,比咱們這個對于身體素質要求與功法上的造詣要苛刻的多。”
蘇夜白沒有反駁,只是嘿嘿笑著,他知道元天也與自己的爺爺認識,并且他這份工作還是他爺爺為他介紹的。
而且不知為何,在面對元天也與他身旁的中年男子時,一股無形的壓力就會出現在蘇夜白的心里。
“你好,我叫元無畏?!?br>
中年男子向蘇夜白伸出一只手,其性格看起來與他那充滿壓迫感的體魄不一樣,比較隨和。
“蘇夜白。”
蘇夜白與其握了握手,他聽說過對方的名字,對方不僅是元天也的大弟子,還是元天也的親兒子,唯一的兒子。
而就在這時,蘇王武眼睛突然看向蘇夜白手中還亮著的屏幕,在瞟了一眼上面的內容后說道。
“看來蘇小兄弟對這異常處理聯(lián)盟很感興趣啊?!?br>
“是的?!?br>
“那你說說,要是有一天你遇到上面所描述的事,你會怎么做?”
“不知道,世界這么大,我不相信這件事會被我遇上?!?br>
“蘇小兄弟心態(tài)倒是挺好的?!?br>
在說完這句話后,元無畏便不再開口了,而元天也則是將拳頭舉起,作勢就要再給蘇夜白來個爆頭。
“還不快去將訓練場收拾完!”
“好的!”
蘇夜白避開元天也隨意落下的拳頭,開始忙活了起來。
此時的訓練場不知何時開始己經沒有人了,蘇夜白再將一些散落在地上的器材放回原位后,開始檢測起訓練器材。
“呼…終于弄完了?!?br>
在將一切工作都處理好后,蘇夜白先是在武館的浴室洗了個澡,然后換好休閑裝就準備離開武館了。
“元爺爺,元大叔,我先走了?!?br>
在離開武館前,蘇夜白向著在武館大廳閑聊的元天也與元無畏二人道別道,武館有個后院,元天也一般都住在武館的后院。
“嗯,再見。”
元無畏向蘇夜白道別。
元天也本來只是點了點頭,但其像是想到了什么,隨即又開口道:“要不你小子還是住在我這吧,最近有點不太平,后院還有幾間房屋可以給你住?!?br>
“呦,終于肯包住了,等月底出租房退房了我就搬到這里來?!?br>
如果能省掉租房錢,蘇夜白還是很樂意的。
元天也語氣加重道:“那行,記住注意安全?!?br>
“行了?!?br>
說完蘇夜白就一溜煙的跑了,而當蘇夜白離開后,元天也在確認武館沒有其他人后對元無畏問道。
“王武,最近異常的數量是不是變多了。”
蘇王武神色嚴肅道:“是的,這也是我們異常處理聯(lián)盟不再隱藏身份的原因,由于異常越來越多,我們己經無法做到在收容與清理異常的情況下,使群眾不會發(fā)現異常的存在。
“為了防止事情往最壞的方面發(fā)展,我們決定還是主動讓世人知道異常的存在,并慢慢接受異常的存在要好。”
元天也又問道:“左草怎么樣了?
通過了異常處理聯(lián)盟的考核了?”
李左草,元天也的五弟子,在蘇夜白來之前,武館內的許多雜事都由其負責。
“己經在實習了,是在負責安井市的血珍珠小隊實習?!?br>
隨后元天也沒有再說話,像是在沉思著什么一樣,元無畏見自己父親這副模樣,開口說道。
“父親,你不用擔心左草…”元天也打斷道:“不是,我不是在擔心左草,他是我的弟子,我相信他的實力?!?br>
“我是在擔心蘇夜白那小子,如今異常越來越多,我擔心他回去遇到什么危險?!?br>
元無畏笑了笑說道:“父親你不必過于擔心,就如那小子說的一樣,雖然如今異常越來越多,但還沒有到能隨便遇上的程度,除非是極為倒霉的人?!?br>
元天也點了點頭,話鋒一轉道:“你今天來,可不只是看我這個父親吧?!?br>
“看來被父親看出來了,父親,聯(lián)盟希望你能以培養(yǎng)新人的身份重新加入異常處理聯(lián)盟?!?br>
星子點點,夜風微寒。
當蘇夜白離開武館時,己經是晚上9點了,此時路邊的行人己經很少了,只有兩個像是剛下班的男子和一名穿著白色衛(wèi)衣的少女。
走了差不多一兩分鐘的路程,蘇夜白來到了一個公交站旁,沒一會就來了一輛公交車,而這輛公交車正是蘇夜白所要乘的公交車。
在投了兩枚硬幣后,蘇夜白隨便找了一個座位后便拿出手機看了起來。
車上人很少,除了幾名像是剛下班的人外,就只有一名剛剛與蘇夜白一同上車身穿白色衛(wèi)衣的中年婦女。
“又是無聊的一天。”
在一個商業(yè)街內,下了公交車的蘇夜白正獨自靜靜的走著。
由于這里一般晚上都不會有什么人來,商業(yè)街的所有店鋪一般在下午就關門了。
路燈散發(fā)昏黃的光,照在空蕩蕩的街道上,顯得格外冷清。
“咦,這監(jiān)控怎么壞了?”
蘇夜白看向一個店鋪門口的監(jiān)控,發(fā)現這個監(jiān)控破爛成兩半掉在地上,像是被什么抽壞的一樣。
蘇夜白看向其他店鋪門口的監(jiān)控,發(fā)現也同樣如此。
“救命啊!
救命啊!”
就在蘇夜白覺得越發(fā)怪異時,一道女子的求救聲傳入蘇夜白耳內。
蘇夜白看去,發(fā)現是一名身穿白色衛(wèi)衣的年輕女子正一臉驚恐的向著蘇夜白這里跑來。
而在其身后,一個頭戴豬臉面具,手持剔骨刀的人正向女子逐漸逼近。
當女子看到蘇夜白后,臉上頓時露出一絲喜色,向蘇夜白這里跑來。
“小哥哥!
救救我!
他是最近在安井市到處殺人的殺人犯?!?br>
這本來是一個英雄救美的畫面,但蘇夜白只是眼睛微微瞇了瞇,思索了一會,隨后轉頭就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