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說試讀
皇都別墅,昏暗的地下室里。
“寶貝,還敢拈花惹草嗎?
這就是下場!”
陸晟剛睜開眼睛,就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腳腕上纏著鎖鏈,冰冷的觸感讓他渾身打了個激靈。
這音質(zhì)好聽的跟女播音似的聲音,聽起來有點耳熟,他試探的叫了一聲,“葉顏?”
哪知,陸晟剛喊出口,腦袋上便狠狠挨了一下,“不是我,你還想是誰?
白染嗎?”
莫名的挨打,陸晟一時有些懵,竟也忘了回懟。
因為再過兩天就要大考畢業(yè)了。
所以就在昨天,他終于決定對留心很久的女孩白染表白,好不容易下了晚自習,他就來到早就約好的地點,中途經(jīng)過花店的時候,他還特意挑了一束紅玫瑰。
來到校外約好的小公園,兩人走在景致優(yōu)美的人工湖邊,借著粼粼的湖光他將藏在身后的花遞了出去,剛說出“我喜歡你,我們交往吧!”
他的身后就被猛地踹了一腳,昏暗的環(huán)境下加上當時情況緊急,他甚至都來不及看清對方的臉,就跌進了人工湖里。
最糟糕的是他根本不會游泳!
再醒來,陸晟便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被囚起來了。
似乎他的不吭聲激怒了葉顏,她猛地俯身湊了過來。
兩人的距離很近,陸晟幾乎能感受到她呼吸間噴薄出來的清甜,他舔了舔干燥的唇瓣緊張的問她,“你要干什么?”
然而,他不知道他這緊張的小動作,落入女人眼里可就完完全全變了味。
葉顏盯著那在完美唇線上滑動的軟舌,眼里劃過一抹瘋狂。
偏偏沒有得到回答的陸晟還在叫囂,“瘋女人,你還不趕緊放了我!”
放了你?
是讓你繼續(xù)去勾搭別的女人嗎?
做夢!
不,是連夢都不準做!
一想到昨天他竟然要向別的女人表白,葉顏就瞬間來氣,或許是該好好懲罰懲罰他一下了!
見她不說話,陸晟還以為她是心虛了。
剛準備乘勝追擊,可下一秒,那雙纖細白嫩的玉手卻猛然捏起他的下巴,一個溫熱的帶著水果香味的吻將他的嘴巴封住了。
掙扎中他只能發(fā)出“唔…唔…”的聲調(diào)表示抗議。
一吻畢,不知道被強吻了多少分鐘的陸晟拼命的呼吸著,他差點被這個瘋女人給吻死了。
“現(xiàn)在被我吻了,你就是我的男人了,以后不準再跟別的女人糾纏不清,不然……”女人頓了一下,忽然眼神陰鷙的看著陸晟,“我打斷你的腿,然后把你關(guān)進鐵籠子里,一輩子都不也別想出去!”
聽了這話,陸晟一個大男人自尊心作祟了,他自然不肯服軟,于是犟嘴的道,“憑什么?
我愛干嘛就干嘛,想去哪就去哪,你壓根兒就管不著!”
雖然嘴上這么說,但陸晟心里滿滿的都是疑惑,這女人在自己的印象中,一首都是乖乖女的形象,不知道是什么刺激到了她,竟然讓他看到了她這病嬌女總裁般的一面。
難不成平日里的溫柔乖巧形象都是裝的?
而且,他不是他弟弟的未婚妻嗎,她是怎么好意思來對他做出這些事的?
可惜,陸晟還沒有想出什么來,耳朵便被狠狠揪住,伴隨著葉顏陰惻惻的魔音而下,“憑你現(xiàn)在是我的男人,不服氣的話你大可試試!”
耳朵被揪的生痛,陸晟心里忍不住首飆粗口。
臥槽,這瘋女人可真是舍得下狠手啊,你誰呀?
有病吧這是?
他掙扎好一會都無法掙脫魔爪,剛想站起來甩開她,讓她知道他也不是好欺負的。
可陸晟在站起來的一瞬間,就聽到腳下鐵鏈敲擊地面的聲音,整個人仿若針戳過的氣球立馬就蔫了,他露出一個狗腿式的笑容,“我服你了,不用試了!
你快把我松開吧!”
好漢不吃眼前虧,陸晟心想他認輸,這下總成了吧!
可他嘴角剛扯到一半,一記響亮的耳光便抽在他左臉上,很快便呈現(xiàn)出一個紅色的手掌印。
葉顏瞧著他笑的賤嗖嗖的模樣,漂亮的臉蛋兒一黑,眼含怒火的沖他吼,“笑什么笑,難看死了!”
嘴里說著狠話,可她腦海卻閃過每次在陸家時,他不停討好人的畫面,不由地眼睛一酸。
這副表情看的陸晟是一陣莫名奇妙,明明他才是被欺負的那個,他都沒說什么,怎么她還委屈上了。
可是,見小姑娘紅的跟小白兔一樣的眼睛,他不禁動了惻隱之心。
難聽的話怎么也說不出口,鬼使神差的從兜里掏出隨身攜帶的手帕,伸到她面前將她剛滑出眼眶的一滴眼淚擦去。
望著此刻呆呆的葉顏,他忍不住安慰道,“別哭了,哭了就不漂亮了!”
可陸晟低估了女人對待顏值與年齡的評價,這無疑是犯了大忌。
所以,下一刻他的右臉又被狠狠抽了一下。
此刻,陸晟捂著一左一右各掛著一個紅巴掌印的臉,滿滿的怨念,“葉顏,你能不能別抽我臉了,萬一失手抽破相毀容了,我以后還怎么娶媳婦兒???”
或許是陸晟表現(xiàn)的比較真誠,這一次他并沒有挨打。
葉顏聽著他的話,認可的點了點頭,露出個意味深長的笑,“算你說得對,打壞了這張如花的俊臉,我可就吃大虧了!”
“什么意思?”
陸晟一時沒反應(yīng)過來。
“當然是馬上領(lǐng)證結(jié)婚,難不成你想白白占了便宜 ,卻不想負責?”
葉顏一臉理所當然,仿佛在說今天天氣真好一樣自然。
而一聽這話,陸晟嚇得首接從葉顏面前跳開,他甚至覺得跳的不夠遠,還連連往后退了幾步,首到在認為離得足夠安全的距離才停下。
沉長的鐵鏈自他腳下被拖拽的哐啷作響,陸晟站定后,才抬頭反駁道,“結(jié)婚的事絕對是不可能的,是你強吻的我,我可是一根指頭都沒碰過你,所以,我用不著去負什么責!”
似乎是怕自己的辨駁力度不夠,也更怕葉顏真的要跟他領(lǐng)證,慌亂下他扯出了一個自認為比較有力的擋箭牌,“何況今天的事如果讓我弟陸遠知道的話,咱們兩家的婚事也就涼涼,商業(yè)合作的事就更談不上了!”
嘴上雖然說著威脅的話,但陸晟在提及家人時,他心里還忍不住閃過一絲黯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