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說試讀
接下來的兩日,黑水幫沒有再去陳家找麻煩。
幫主慘死,坐鎮(zhèn)黑水幫的強大修武者也被殺死。
他們似乎是怕了。
張平凡閑來無事,除了在唐員外家磨包月之外,剩余時間便在酒館喝酒。
好不快活。
叮!
刀意增加5,五等刀意(300/1000)刀意達到(500/1000)可獲得獎勵宿主:張平凡壽命:83年刀法:太初刀訣“不知今日府上吃些什么,昨天的羊肉火鍋是真香?!?br>
簡陋柴房中,張平凡搓了搓手,站起身來,一臉笑意。
不得不說,唐府的伙食是真好,哪怕是最普通的下人吃的也不差。
張平凡向旁邊正認真練字的金色小猴瞥了一眼,喊道:“別寫了,你要考研啊,趕緊去吃飯了?!?br>
小猴正寫的投入,白紙上的字筆勢毫縱。
不衫不履蒼勁有力,看上去賞心悅目。
說來也怪,這小猴平時除了喜歡喝酒下館子之外,唯一的愛好便是看報練字。
張平凡經(jīng)常感嘆,這猴子要是放在現(xiàn)代動物園,別人怕是都以為成精了。
對此,張平凡感到很欣慰,年輕猴是得多讀書。
首到有一日,他挑燈夜讀被張平凡發(fā)現(xiàn)了。
拿來一看,竟然看的某種獵qi小皇書,上面全是小母猴的嫵媚圖畫。
張平凡呆愣當場,心說這個時代竟然就有這種重口味的小書了嗎?
這書……不讀也罷。
這時,一陣陣急促腳步聲在門外響起。
門被粗暴推開,進來一伙官兵。
唐員外滿臉肥肉走在最前面,向官兵陪著笑的同時指著張平凡道:“這便是在我府上磨包月的磨刀匠張扁擔,不是不是,是叫張平凡,人是他殺的,這可不關(guān)我唐府的事啊?!?br>
張平凡挑了挑眉,卻也不感到意外。
黑水幫吃了這么大的虧,定然會想盡辦法報復(fù)自己。
情理之中。
看來,這唐府算是待不成了。
“唰唰!!”
數(shù)名官兵抽出腰間長刀,橫在身前,其中一位捕頭道:“張平凡,有人舉報你涉嫌李而一眾的殺人案,現(xiàn)帶你回縣衙審案,提醒你一句,不要想著反抗,聽我們的能少吃點苦頭。”
……縣衙。
一對石獅子威風凜凜的立于大門口,威嚴而莊重。
往內(nèi)便是審案堂,官兵手持殺威棒分立兩旁,神色嚴肅。
主座之上,一名頭戴烏紗帽,面容丑陋滿臉肥肉的縣令落座于此。
與張平凡一同押來的還有陳二哥,作為當事人,他自然是逃不過。
“張扁擔,我連累你了。”
陳二哥一臉歉意。
首到剛剛他才知道,黑水幫沒有繼續(xù)來找他麻煩的真正原因。
“我所行之事皆是隨心而動,關(guān)你陳二哥何事,那些人殺便殺了。”
張平凡淡淡一笑,并未放在心上。
許多百姓圍堵在審案堂外,一臉好奇的向內(nèi)眺望著。
他們很想看看,連殺黑水幫數(shù)人的究竟是何人。
黑水幫在壤城奸淫擄掠無惡不作,人人得而誅之。
有人給他們殺殺威,自然是大快人心。
只不過當眾人看清張扁擔的面容時,皆是面露吃驚之色。
“怎么是張扁擔???
你別告訴我他就是那位俠士?!?br>
“這都被押過來了那肯定就是他了啊,想不到,張扁擔竟然還有這本事,往日真是小瞧他了?!?br>
“不知這案子會如何審理啊,要我說,黑水幫那些人死的該!
陳二誠是受害者,張扁擔此番也是俠義之舉?!?br>
不多時,升堂。
“砰!”
縣令一拍驚堂木,肅目而視。
“陳二誠,兩日前李而帶著一幫人去過你家,可有此事?”
“確……確有此事?!?br>
陳二誠哆哆嗦嗦的點了點頭。
“好,那在你家中發(fā)現(xiàn)尸體數(shù)具,這些人可是你所殺?”
縣令再問。
陳二誠張了張嘴巴,猶豫片刻道:“縣令大人,此事是那李而侮辱我家婆娘在先,那日他……砰!”
驚堂木再拍,縣令大怒道:“本縣令問你這些人是否是你所殺,你不要訴說其他事情,只要說是與不是便可!”
“縣令大人,我是被逼的啊,我平時連只雞都不敢殺,若不是那李而要害我陳家,我怎會……”陳二誠急的都快哭了。
“大膽!
本縣令問你話你敢不答,來人,掌嘴!”
話音落下,一旁的兩名官兵當即走上前,就要掌嘴。
一旁的張平凡瞇了瞇眼睛,心說這縣令和黑水幫應(yīng)該是一伙的。
他不讓陳二誠說出實情,就是想以雷霆之勢將此事處理完。
畢竟出了這么多條人命,陳二誠也確實殺了人,這是怎么辯解都無法改變的。
“慢著?!?br>
張平凡淡淡出聲,眾人的注意力頓時都落在他的身上。
“張平凡,你也要擾亂公堂嗎?”
縣令冷眼注視著張平凡。
“李而帶領(lǐng)黑水幫在壤城作惡多端,前些日子欺辱陳家夫婦的事情更是鬧得全城皆知,縣令大人就算要懲處我與陳二誠殺人之過,可也得聽我等將事情原委訴說完全了再做決斷吧?”
張平凡這番話擲地有聲,圍觀百姓皆是點頭贊同。
“是啊,殺人是有過,但此事也要酌情處理?!?br>
“若是應(yīng)要處理,應(yīng)該先將黑水幫的那群雜碎統(tǒng)統(tǒng)扔進大牢才是?!?br>
眼見討論聲愈來愈大,場面有些壓不住了,縣令猛地一拍桌子。
“給我閉嘴!
本縣令審案還輪不到你來教,你要說是吧,行,我先讓你說,看你能說出什么花來。”
縣令一副吃定張平凡的模樣,殺人之事確鑿,他不信對方有翻盤的可能。
“敢問縣令是否姓李?”
張平凡冷不丁的問了句毫無關(guān)聯(lián)的問題。
“是又如何?”
“可是李而的李?”
縣令先是愣了愣,旋即反應(yīng)過來,怒極反笑:“你什么意思?
是在說我與李而之間有親戚關(guān)系從而包庇他嗎?
好,我也不怕告訴你,他是我侄子,在這壤城有人敢殺我的侄子那就得付出代價,你與陳二誠殺了數(shù)人,這是無法逃脫的罪責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