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到二樓會議室門前,我敲了敲門。里面很快傳來一道略微熟悉的男性嗓音:“進來!”我想了好一會,也沒想起這聲音是誰。推開門,一陣嗆鼻的煙味頓時撲鼻而來。我一抬眸,就瞧見里面有好幾個男人在打桌球。整個房間里烏煙瘴氣。不是說好的‘會議室’么,這門上還貼著‘會議室’三個大字呢。怎么這整得跟俱樂部似的。里頭裝修豪華,高檔的煙酒應(yīng)有盡有,玩的器材也不少。
‘舞蹈盛會’四個大字赫然映入眼簾。
我下意識撿起傳單。
‘300萬獎金’的字樣,直接提起了我的精神。
我連忙往下看。
原來是幾家國際大酒店聯(lián)名舉行的舞蹈盛會。
盛會結(jié)束,現(xiàn)場會投票選出跳得最好的一位舞者,獎金是300萬。
看到詳情介紹,我直接心動了。
要是能得到那300萬的獎金,那我爸欠的賭債不就能直接還一半了嗎?
我又看了看報名時間,截止到今晚凌晨。
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是晚上八點多。
我又趕緊看了下地址,好在就在這附近。
循著路線來到一家豪華酒店門口。
我剛走進大廳,就看見一抹熟悉的背影。
是賀知州!
真的,不知道我跟這個男人是不是命里相沖。
感覺我走到哪都能碰到他。
此刻他正往電梯里走,身旁還跟著一個女人。
那女人身姿窈窕,一頭黑長直發(fā)柔順地披在腦后。
光是那么一個背影,就能讓人聯(lián)想到‘清純的白月光’這個形容。
難怪他說今晚不回去的,原來是來這里跟白月光開房。
心不受控制地泛起一抹酸澀,那抹酸澀里還裹著一絲絲疼。
極力揮去這些不好的情緒,我深吸了一口氣,往前臺處走。
現(xiàn)下不是糾結(jié)兒女情長的時候。
我現(xiàn)在最重要的是要籌錢!
前臺小姐姐禮貌地告訴我,說報名在二樓會議室。
來到二樓會議室門前,我敲了敲門。
里面很快傳來一道略微熟悉的男性嗓音:“進來!”
我想了好一會,也沒想起這聲音是誰。
推開門,一陣嗆鼻的煙味頓時撲鼻而來。
我一抬眸,就瞧見里面有好幾個男人在打桌球。
整個房間里烏煙瘴氣。
不是說好的‘會議室’么,這門上還貼著‘會議室’三個大字呢。
怎么這整得跟俱樂部似的。
里頭裝修豪華,高檔的煙酒應(yīng)有盡有,玩的器材也不少。
我在門口站了好一會,有點懷疑我是不是走錯了。
一個長相俊美妖嬈的男人靠坐在球桌上,一臉興致勃勃地看著我。
那男人襯衣扣子不好好扣著,偏偏要散開幾顆,露出自己完美健碩的胸肌,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(jīng)男人。
他沖我笑著吹了聲口哨:“喲,這不是唐安然唐大小姐么?”
我蹙了蹙眉,仔細地瞅著他。
這才想起,這男人好像是賀知州的朋友,叫陸……陸長澤好像。
曾經(jīng)我看見賀知州好像跟這男人喝過酒。
我當(dāng)時還在心里吐槽,賀知州那么木訥老實的男人,居然還會有這么妖艷的朋友。
直到現(xiàn)在我才明白,老實木訥只是表象,那男人骨子里其實也跟這些人一樣。
邪肆,妖艷,狠戾起來,讓人心里發(fā)寒。
我往后退了兩步,說:“我好像走錯地方了?!?br>陸長澤悶笑:“你如果是來報名參加舞蹈盛會的,那就沒走錯地方,但你如果……是來找知州的,那么你確實走錯地方了?!?br>我腳步頓住,不確定地問:“就在這報名?人事呢?面試官呢?”
“我們不是嗎?”陸長澤身后的幾個男人沖我攤手笑。
看著他們一個個跟紈绔子似的,我深表懷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