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媽媽,我會為你報仇的,一定。為了不打草驚蛇,讓沈恒知道我已經(jīng)發(fā)現(xiàn)了媽媽去世的真相,我決定裝作一切都沒有發(fā)。我按照原來的計劃,將答應(yīng)給他的證據(jù)交給他。這些證據(jù)的獲取并不困難,我很早以前就在幫沈嘉諾寫論文的時候發(fā)現(xiàn)了她電腦中的加密文件夾,并根據(jù)她平時的習慣輕松推斷出了密碼。沈嘉諾雖然不是什么好人,卻還真是一點當反派的頭腦也沒有啊,笑死。跟沈恒通過電話后,我便將打包好的證據(jù)材料發(fā)
媽媽,我會為你報仇的,一定。
為了不打草驚蛇,讓沈恒知道我已經(jīng)發(fā)現(xiàn)了媽媽去世的真相,我決定裝作一切都沒有發(fā)。
我按照原來的計劃,將答應(yīng)給他的證據(jù)交給他。
這些證據(jù)的獲取并不困難,我很早以前就在幫沈嘉諾寫論文的時候發(fā)現(xiàn)了她電腦中的加密文件夾,并根據(jù)她平時的習慣輕松推斷出了密碼。
沈嘉諾雖然不是什么好人,卻還真是一點當反派的頭腦也沒有啊,笑死。
跟沈恒通過電話后,我便將打包好的證據(jù)材料發(fā)到了沈恒的郵箱。
做完這些,我忐忑地等了三天。
終于,就在我懷疑沈恒再也不會有所動作的時候,他打來電話,讓我回一趟沈家。
“嘉禾,你知道人生最悲哀的事情是什么嗎?”進門時,沈恒正孤身一人坐在沙發(fā)上喝酒。
他的頭發(fā)又白了不少,看起來有些寂寞。
有你這種父親就挺悲哀的。我沉默不語。
“莫過于人到中年卻被迫妻離子散,骨肉相殘??!”
沈恒長嘆一聲,將杯中酒一飲而盡。
我知道,他這是要對沈嘉銘動手了。
“你先去樓上吧,等我把手頭的事情處理完再出來。”
我也樂得看戲,便點點頭上樓了。
剛一上樓,便又進來了一個人,是沈嘉銘。
“爸爸,您把我從滬城叫回來,有什么事嗎?”沈嘉銘看起來惴惴不安。
“我知道你一向很聰明,就不用打啞謎了。為什么叫你回來,你真的一點都不清楚嗎?”
沈恒將一個文件袋放在茶幾上。
沈嘉銘遲疑地打開來,只看了一眼,臉色就變了。
“你是不是應(yīng)該給我一個解釋,我的好兒子?”
沈恒的表情皮笑肉不笑,看起來十分瘆人。
“爸爸,我不明白……”沈嘉銘的手指已經(jīng)開始發(fā)抖。
“嘉銘,你知道我這個人向來不喜歡別人裝傻,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?!?br>沈恒的語氣冰冷又威嚴,在他面前,常人的心理防線向來崩潰得很快。
終于,沈嘉銘像下定決心一般,大聲叫嚷起來。
“是,是我們做的!我承認!但是爸爸,你不覺得你太強勢了嗎?當初集團是外公一手建立的,外公一走,您就打壓梁家人,將他們徹底清除出集團,您不怕這樣做會遭報應(yīng)嗎?”
“混賬!我會不會遭報應(yīng)還輪不到你來評價!”沈恒也徹底被激怒了?!傲杭伊杭?,既然你這么為梁家抱不平,就不要做我們沈家的兒子!”
沈恒掏出另一張紙,是一份協(xié)議書。
“簽了這份協(xié)議就離開吧,我們集團留不住你這座大佛。這是我能給你留的最后的體面。”
沈嘉銘站著,一動不動,恰似暴風雨前的寧靜。
“爸爸,你真的要逼我嗎?”過了半晌,沈嘉銘笑了。
“怎么?你是在威脅我嗎?”沈恒從眼鏡后直直地看向沈嘉銘。
我知道,沈嘉銘一定會輸?shù)煤軕K,因為沈恒從來就不懼怕任何人的威脅。
面對沈恒,沈嘉銘像極了老虎面前的幼貓。
突然,沈嘉銘掏出一把槍,對準了沈恒的眉心。
他的手顫抖著,嘴唇哆嗦得像風中的蒲草,還帶著哭腔:“爸爸,不要逼我,我已經(jīng)沒有媽媽也沒有了妹妹,不能再失去公司了!你為什么非要把我逼向絕路呢?”
沈恒愣住了,緩緩舉起雙手:“我們父子倆非要這么兵戎相見嗎?嘉銘,你把槍放下,我們談?wù)劇!?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