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少峰慌亂又急切的開口。 “縣令大人,這是污蔑,這人都是君家?guī)淼?,一定是被君家買通,故意陷害我嚴家,縣令大人,你一定要明察。 回春堂的大夫生氣地看著嚴少峰。 “嚴公子,對于嚴家老夫也算是略有耳聞,的確也算得上是走南闖北的商戶,可是我回春堂也不是隨隨便便受人污蔑的,老夫行醫(yī)看診二十多年,還不至于會做什么昧良心的事情。 同心堂的藥童也開口道。 “就是,我們行醫(yī)的人可不會冤枉別人,這次來到
花縣令聽了急忙整理自己心中的震驚,有些顫抖的開口。
“誰…………是誰…………”
君墨曄退到蘇晗初身邊站好。
“花縣令,關(guān)坪村的水稻突然枯萎,今年顆粒無收,這可不是什么天災(zāi),而是人禍,鎮(zhèn)上的李大夫已經(jīng)替我們查清楚,這稻田里面被人下了千枯草和石灰,現(xiàn)在李大夫正在外門等候,縣令大人隨時可見?!?br>花縣令在龍佩的威震下自然是順著君墨曄的話說。
“來人,請李大夫?!?br>李大夫很快進了大堂。
“草民見過縣令大人?!?br>花縣令將眼神看向他。
“君家說你查看了關(guān)坪村的稻田,確定是被人下毒了對嗎?”
李大夫開口說道。
“是,在下行醫(yī)二十多年整,對千枯草和石灰絕對不可能辨別錯,下毒之人應(yīng)該是將千枯草和石灰匯合,然后下在了溪流里淌進了稻田?!?br>嚴少峰看了看李大夫,心里還在心存僥幸,就算有人確定是人為下毒那又如何?這也不能證明就是嚴家做的。
可是很快他這份僥幸就被澆滅了。
只見君墨曄抬手拱手道。
“縣令大人,水稻枯萎這是有人下毒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確定了,這整個村的稻田可是不少,要想讓整個村的水稻都出問題,那么就需要不少千枯草和石灰。
這石灰很好解決,但是千枯草就得去藥堂抓,接下來就請縣令再見兩個人,鎮(zhèn)上的回春堂的大夫,還有同心堂的藥童?!?br>君墨曄這么明顯的有備而來,花縣令看了一眼嚴少峰,最終決定不再偏幫。
“傳…………”
公堂對持
很快回春堂的大夫和同心堂的藥童就進入大堂。
“在下回春堂的和大夫見過縣令大人。”
“在下同心堂的藥童見過縣令大人。”
花縣令見了兩人,再看看君墨曄一臉的自信,便知道此事基本上就是在走一個流程,例行公事般的開口。
“你們二人可是最近賣了千枯草出去?!?br>回春堂的大夫拱手道。
“是,前幾天有人來了,回春堂買大量的千枯草,千枯草用處不多,所以購買的人也會比較少,故而店里的存貨并不多,那個人一下子將店里的千枯草都買完了,所以在下對買千枯草的人印象深刻。”
同心堂的藥童也拱手道。
“回縣令大人的話,前幾日已有人來了同心堂,將同心堂的千枯草全部買走,購買如此大量的千枯草,草民自然也是記得那個人的。”
花縣令聽了將目光看向君墨曄。
君墨曄看了一眼嚴少峰,挑眉一笑,這才看向花縣令開口。
“縣令大人,幾日前,嚴家的管家田大富進了回春堂和同心堂,人已經(jīng)帶來了,就讓幾人當堂對質(zhì)吧?!?br>花縣令聞言點點頭。
“傳…………”
嚴少峰此時真的慌亂了,看著田大富被陸湛和方之屹帶進來,臉色帶著警告的看著管家。
而同心堂的藥童已經(jīng)開口。
“縣令大人,就是此人了,他一下子買了那么多千枯草,加上嘴角還有一顆痣,在下因此印象特別深刻。”
回春堂的大夫已開口道。
“對,就是他,當時我還好奇的問了一句,為什么會買這么多千枯草,他不耐煩的說了一句,別多管閑事?!?br>嚴少峰慌亂又急切的開口。
“縣令大人,這是污蔑,這人都是君家?guī)淼?,一定是被君家買通,故意陷害我嚴家,縣令大人,你一定要明察?!?br>回春堂的大夫生氣地看著嚴少峰。
“嚴公子,對于嚴家老夫也算是略有耳聞,的確也算得上是走南闖北的商戶,可是我回春堂也不是隨隨便便受人污蔑的,老夫行醫(yī)看診二十多年,還不至于會做什么昧良心的事情?!?br>同心堂的藥童也開口道。
“就是,我們行醫(yī)的人可不會冤枉別人,這次來到縣衙作證也并未收取任何人好處,只是聽到關(guān)坪村因為千枯草損失了整整一年的收成,這樣畢竟是從我們藥堂賣出去的,我們心里過意不去,這才自愿來作證的,而且那天抓藥的人不少,相信還有人可以認出來田大富的。”
鐵證如山,又有君墨曄持龍佩威震,花縣令只好依法辦事。
“嚴少峰,此事已經(jīng)證據(jù)確鑿,既然買地談不攏,那就應(yīng)該就此作罷,而不是使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,此事已經(jīng)造成了惡劣影響,嚴家應(yīng)該為此事負責,本官判嚴家預(yù)估出關(guān)坪村的水稻價值多少,然后按照今年水稻的價格賠償。”
說完還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君墨曄。
嚴少峰聽聞只是賠償,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氣,同時臉上有了一絲得意,果然有錢能使鬼推磨,賠償而已,嚴家有的是銀子,就算嚴家沒有,那位大人物也是不差銀子的。
蘇晗初對這樣的判決簡直就完全不滿意。
伸手拉了拉君墨曄的衣服。
君墨曄立即開口道。
“縣令大人,此事涉及上百戶村民的生活生存,若是單單賠償就算是處罰,只怕往后有人越發(fā)欺壓百姓,畢竟沒有被揭穿就順理成章的占用百姓的利益,若是被揭穿也不過就是隨便賠一點銀子。
這種處罰對于富貴的商人來說根本就不算是處罰,反而更是一種縱容,以后若是天下商人人人效仿之,那豈不是養(yǎng)大了無數(shù)奸商的欲望和野心。”
花縣令聞言,眉頭微蹙,目光投向君墨曄,詢問道。
“那依君公子之見,該如何處罰?”
嚴少峰一聽,頓時慌了神,他帶著警告的語氣開口道。
“君家的,縣令大人已經(jīng)判了,你不要得寸進尺,得罪我嚴家于你也沒什么好處。”
然而,君墨曄卻連一個眼神都舍不得給他,只是淡淡的看向花縣令,嘴唇輕啟,語氣平靜的說道。
“嚴家毀壞這么多水稻,若是我沒有察覺及時找來證人,那么關(guān)坪村的村民接下來日子可謂是民不聊生,畢竟身為百姓,沒有糧食就只有死路一條,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