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偏偏喝到醉醺醺的江幼清沒有覺察。還一個不如意扔掉毛筆,接著又將酒壺往嘴里倒了倒。她仰頭,芙蓉香腮上染上駝紅:“沒酒了……”話音剛落,正對上一雙幽黯至深的眸子。她停頓了瞬,在看清是陸云瑾后,她跌跌撞撞走到他面前。‘砰——’拉他進(jìn)來,將門關(guān)上,動作一氣呵成。陸云瑾被江幼清強(qiáng)勢的抵在門板上,他怒極,吼腔盡是怒火:“江幼清!噓!”江幼清用食指捂住他的嘴,醉眼朦朧質(zhì)問,“說!你今日為什么要丟下我?為什
天邊月色高懸,無聲寂靜。
傅軒連帶著下人都看出這位平日里清規(guī)戒律自持的帝師,戒……要斷了。
可偏偏喝到醉醺醺的江幼清沒有覺察。
還一個不如意扔掉毛筆,接著又將酒壺往嘴里倒了倒。
她仰頭,芙蓉香腮上染上駝紅:“沒酒了……”
話音剛落,正對上一雙幽黯至深的眸子。
她停頓了瞬,在看清是陸云瑾后,她跌跌撞撞走到他面前。
‘砰——’
拉他進(jìn)來,將門關(guān)上,動作一氣呵成。
陸云瑾被江幼清強(qiáng)勢的抵在門板上,他怒極,吼腔盡是怒火:“江幼清!”
“噓!”江幼清用食指捂住他的嘴,醉眼朦朧質(zhì)問,“說!你今日為什么要丟下我?為什么江燕生去找你就可以?她在你心里就這么特別?”
接綿不斷質(zhì)問雜著熱氣縈繞在男人脖頸。
陸云瑾強(qiáng)行拉下她的手,嗓音冷肅:“江幼清,你到底要胡鬧到什么時候?”
江幼清腦袋里一片混沌,根本沒聽清他說了什么。
她抬了抬睫毛,盯著陸云瑾手腕那串菩提佛珠,一個勾手從他掌心逃脫的同時將那串佛珠也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:“這個,我喜歡?!?br>黑木色的珠子,套在她潔白瑩潤的腕間,莫名生出一種禁忌感。
陸云瑾凝著好一會兒,直到聞到撲面而來的酒氣,他才回神,冷著臉拿回手串,反手拽起江幼清來到窗前。
窗戶未關(guān),吹進(jìn)房中的冷風(fēng)打在身上帶著整個身子都發(fā)冷。
“嘶!”
江幼清狠狠打了個寒顫,瞬間清醒。
“陸云瑾,這么冷的天你要凍死我?。 彼龗暝胨﹂_被他緊箍的手,“松開我!”
可她掙扎一步,陸云瑾就加重一分力氣。
“酒醒了?”他眼神冰冷的可怕,“醒了就看清楚你都干了什么!”
說完,他憤然松開手,轉(zhuǎn)身走了。
室內(nèi)寒冷,江幼清站在風(fēng)口,看著滿地的狼藉,頭皮一陣陣發(fā)麻發(fā)疼。
這些……都是自己做的?!
本是受了委屈,想借酒消愁,沒曾想會喝醉。
還砸了陸云瑾最愛的靜室,這的確是過分了點(diǎn)。
可明明是陸云瑾有錯在先,哪有將正妻丟下的道理!
……
大鬧過后,江幼清當(dāng)晚就著涼了。
半夜還發(fā)起了高燒,可得罪了陸云瑾的緣故,沒人趕去請大夫。
她只能自己拖著發(fā)昏的腦袋,熬了姜茶服下,然后蒙頭大睡。
之后幾日里,都沒見陸云瑾回府。
病好那日,好友邵燕詢前來拜訪。
剛落座,邵燕詢就調(diào)侃她:“聽說你砸了陸云瑾的靜室,還毀了他珍藏的題字!”
“可以啊你,我還以為你這些年真變成賢妻良母了,沒想到還是以前那個江幼清?!?br>江幼清心里腹誹,她現(xiàn)在就是以前的自己。
“你今日來府上找我所為何事,若無事就請回吧!”
看出她心情不悅,邵燕詢立馬笑著攔住她:“不逗你了,就為了你敢砸靜室這個壯舉,我買了匹汗血寶馬送你,要不要去馬場看看?”
江幼清眸光一亮,心底涌上絲絲欣喜:“要,你先去老地方等我。”
邵燕詢走后,她就立馬回房,翻出柜子最里層的那件楓葉紅衣裙換上。
又將長發(fā)用一根木簪隨意挽起,然后腳步輕快出府。
經(jīng)過前院時,卻不知陸云瑾什么時候回來了,正坐在靜室臨摹。
他沒抬頭,淡淡一問:“要去哪?”
江幼清有點(diǎn)心虛,但一想到這些天他的冷漠,和這些年為他壓抑本性所受的委屈。
她瞬間就挺直腰背,頭一次硬氣反駁。
“本小姐要去騎馬踏花,要不帶上你一塊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