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譽生哥哥,我做錯了什么嗎?你為什么突然不理我了?。俊绷郝鼘帇扇衢g帶著哽咽的聲音響起,以為能博得周譽生的心疼,誰知聽見她的問話,他的聲音卻仍舊沒有絲毫起伏?!笆裁词拢俊绷郝鼘幈凰耐蝗淮驍嘁贿?,沉默了一會兒,他卻在沉默中更加不耐煩了起來,“沒事的話我就掛了?!甭犚娝脑?,她連忙出聲阻攔,“譽生哥哥,等等!我就是想你了,想見見你嘛,譽生哥哥前幾次我去找你你都不肯見我,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,要是我哪里做
周譽生撿起外套掛好,走進房間,房間里曾經(jīng)梁幼溪親手為婚禮布置的一切都被抹去,只剩下一個冰冷的房間,冷得他竟不自覺顫抖了起來。
“你丟了很多東西嗎,怎么感覺空了這么多?”
“不是你說婚禮一切從簡嗎,我就丟了一些?!?br>昔日的對話再次回蕩在腦海,周譽生只覺得自己愚蠢,如此明顯的異常,他怎么竟一絲奇怪之處都不曾發(fā)覺?
他走到床邊坐下,床單冰涼,就連她的味道,也早已隨著時間消散,
正當(dāng)他失落著準(zhǔn)備離開時,卻在床頭柜上看見了一個日記本。
他拿過來一看,熟悉的封面與署名,讓他心中陡然升起不安,這個日記本,不正是他記錄著著是如何愛上梁曼寧,又是如何把梁幼溪當(dāng)成了梁曼寧替身的那個日記本嗎?
他往后翻到最后一頁,男生筆觸間寫滿了遺憾,而最下方的字跡卻突然換了一個人。
“不必遺憾,她回來了,我成全你們?!?br>這一句話,徹底打破了他心中暗藏的那點點期待,他終于明白,為什么梁幼溪會選擇逃婚了。
是他對不起梁幼溪。
他抱著日記本哭得不能自已,梁曼寧的電話卻打了進來,
遲疑的一會兒,他還是選擇了接通。
“譽生哥哥,我做錯了什么嗎?你為什么突然不理我了?。俊绷郝鼘帇扇衢g帶著哽咽的聲音響起,以為能博得周譽生的心疼,誰知聽見她的問話,他的聲音卻仍舊沒有絲毫起伏。
“什么事?”梁曼寧被他的突然打斷一哽,沉默了一會兒,他卻在沉默中更加不耐煩了起來,“沒事的話我就掛了?!?br>聽見他的話,她連忙出聲阻攔,“譽生哥哥,等等!我就是想你了,想見見你嘛,譽生哥哥前幾次我去找你你都不肯見我,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,要是我哪里做錯了,你直接告訴我好不好?我可以改的,你能不能別不理我……”
說到最后,梁曼寧是真的委屈了起來。
明明婚禮那天,周譽生都已經(jīng)走到了自己身邊,答應(yīng)了和自己在一起,可自從發(fā)現(xiàn)梁幼溪逃婚之后,他卻連見自己一面都不肯,
更何況這些天因為婚禮上的鬧劇,她成了被議論的中心,那么多的網(wǎng)友罵她是小三,她去找周譽生,可他消息也回,電話不接,如今好不容易打通了他的電話,他的態(tài)度卻如此冷淡。
本來就是她和周譽生先相愛,梁幼溪不過是當(dāng)了她的替身才得了和周譽生交往的機會,梁幼溪才是那個后來者,憑什么都說她是小三?
說不出的委屈在心中蔓延,她想見周譽生,想向他訴說委屈,可下一秒,她就如同被人潑了一盆涼水。
“別叫我哥哥,我沒有妹妹?!敝茏u生冷著臉否定了她的稱呼,再接著就是她后面的話,“梁曼寧,我本該是你的姐夫,勾引自己的姐夫,上趕著當(dāng)小三,你能不能有點廉恥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