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紓紜一聽,哭得更加厲害。 待她哭累,程越生提議:“不如這樣,你跟我結婚,我?guī)湍阙s走趙縉和顧迎清,你還能經常看見星星。怎樣?” 沈紓紜倏地抬眼,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,先前的悲傷情緒也一掃而空,只余震驚。 程越生不緊不慢說:“我姓程不姓趙,你父母兄弟應當不會反對。如果他們需要,我也可以保證,以后讓德信也姓程,如何?” 沈紓紜心驚,他這人向來說到做到。 他什么時候,竟想占了趙家? 但看他神態(tài)輕松,語調
“趙南川死了,”程越生殘忍地提醒她,“活著的人,也該放下?!?br>沈紓紜的臉色瞬間僵硬。
程越生看她情緒被那人牽動,氣不打一處來,語氣更是冷酷強硬:“要么你勇敢點,直接去趙家說,你是趙星淮的親媽?!?br>他停了下,譏聲道:“我忘了,你不敢。你喜歡趙南川那么多年,也不敢豁出去跟他結婚?!?br>沈紓紜不敢置信,“你明知道趙沈兩家水火不容,說這種話傷我有意思嗎?”
程越生板著臉,不搭話。
“對啊,我就是懦弱,我虛偽,我做不到為了愛情拋棄在沈家的一切!你滿意了?”沈紓紜眼淚大顆大顆地掉,我見猶憐。
程越生看她哭了會兒,伸手輕輕地抹去她臉上的淚珠,“那就忘了他。”
沈紓紜一聽,哭得更加厲害。
待她哭累,程越生提議:“不如這樣,你跟我結婚,我?guī)湍阙s走趙縉和顧迎清,你還能經??匆娦切恰T鯓??”
沈紓紜倏地抬眼,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,先前的悲傷情緒也一掃而空,只余震驚。
程越生不緊不慢說:“我姓程不姓趙,你父母兄弟應當不會反對。如果他們需要,我也可以保證,以后讓德信也姓程,如何?”
沈紓紜心驚,他這人向來說到做到。
他什么時候,竟想占了趙家?
但看他神態(tài)輕松,語調平緩,她分不清是玩笑或是其他。
沈紓紜心亂道:“你知道,我一直把你當……”
不等她說完,程越生便問:“當什么?朋友?至交?還是備胎?”
他這話說得沒有情緒,但眼神清明銳利,逼問之勢,讓人無端端緊張。
她低頭,輕聲說:“越生,你值得更好的?!?br>程越生盯著她,半晌,敷衍笑了聲:“借你吉言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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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迎清在半夜收到了程越生的回信,要她明晚七點再去飲泉路1號。
有了之前的教訓,顧迎清這次挑了件厚實的大衣,又搭了個羊絨披肩,甚至在包里放了個暖寶寶,以備不時之需。
然而這次到了山腳下,竟然有輛車在等著。
車邊,穿著制服的工作人員問:“請問是顧小姐嗎?”
顧迎清說是。
“程先生已經等候多時了?!惫ぷ魅藛T請她上了車。
這次上山的路程沒有上次遠,兩分鐘后便在一座風格現代的院子前停了下來。
早早侯在門口的服務生,七彎八拐地將她帶往內部一間餐廳。
今天的這一切,相比前一回,太過周到。
周到得讓顧迎清不安。
門打開,里面?zhèn)鱽斫徽劼暫蛽淙氡情g的煙味。
顧迎清看去,席間坐著四男一女,唯一的女人,正掛著嫵媚的笑臉跟人敬酒,滿嘴打趣。
她一出現,包間里驟然靜下來。
一道道聚焦在她身上的目光,像要把她扒干凈。
顧迎清掃過陌生的面孔,視線落在程越生身上。
他靠在座椅里,甚至沒有看她,一只手擱在扶手上,手中舉著支煙,已經燃了長長一截煙灰。
這些人中,程越生看著最年輕,煙霧繚繞中,他眉目倨傲,有種格格不入的清貴。
程越生掃了她一眼,跟人介紹說:“這位是顧迎清,永溪鎮(zhèn)的養(yǎng)老院就是她父親開辦的,她現在是法人?!?br>“你不是想談養(yǎng)老院的事嗎?這位老板買了地,有什么訴求,跟他說?!背淘缴窒蛏砼缘闹心昴腥颂Я颂?。
顧迎清以為是一對一的談,沒想到是這樣的局面,局促地站在那里,不知程越生葫蘆里賣的什么藥。
是旁邊的女服務生提醒了她:“小姐,我?guī)湍惆岩路焐稀!?br>顧迎清緩過神來,脫下披肩和大衣遞給服務生,“謝謝。”
下一刻似想到什么,又要回了自己披肩,搭在肩上。
那女人外套剛褪下,程越生便瞥見旁邊那個小老板,眼睛放了光,死死黏在她身上。
她里面穿著半高領的修身毛衣,包臀過膝半裙,黑色絲襪裹著細長小腿和腳踝,腳上一雙絲絨高跟鞋。
沒露臉和手以外的任何一寸皮膚,看似保守,卻又曲線畢露,惹人遐想。
程越生垂眸,心中有數地撩了下唇角,煙灰墜落,他盯著她,吸了今晚的第一口煙。
你要什么我都給你
作陪的女人穿著襯衫和襯裙,一副職業(yè)打扮,是中年老板帶來的下屬,十分會察言觀色,中年老板一個眼神,她就熱情上前,要將顧迎清帶到他身邊的位子。
那位老板眼神猥瑣,顧迎清心中反感。
更多的是害怕。
她環(huán)顧后,抽開被女人抓住的手,走向程越生另一側的空位。
“我坐這兒就行了。”
那女人風風火火跟上來,“這怎么行,我剛才坐這兒,餐具都是用過的?!?br>顧迎清堅持,“沒關系,換一下就行了。”她看了眼程越生,從容一笑,“我跟程先生比較熟?!?br>女下屬看了眼程越生,見他正對著自己指間的煙打量,半天沒發(fā)話,她也就訕訕放棄,叫服務員給顧迎清換套干凈餐具。
“顧小姐是吧?”中年老板隔著程越生,眼神直勾勾落在顧迎清臉上,招呼那女人給顧迎清倒酒。
顧迎清本想說自己不會喝酒,可在這種場合,連酒都拒,別人恐怕會以此當做借口,質疑她的誠意。
事當然就談不攏了。
可接連被勸了兩杯酒下肚,顧迎清每次想提養(yǎng)老院的事情,都被人岔開話題,閉口不談。
那些人還要再灌她酒,顧迎清便借口去洗手間,拿了手機出去,在洗手間里發(fā)短信問程越生,今晚到底是什么意思?
離席不能太久,顧迎清等不到回信,便直接打了電話。
程越生瞥了眼手機屏幕,是個眼熟的號碼。
耳邊那小老板還在跟女下屬低聲說話,“她不會偷偷走了吧?”
“走不了,她的衣服和包還在這里?!?br>“那你去,再給她準備一杯酒?!?br>女下屬領命,拿起顧迎清面前的酒杯,仔細地倒了大半杯酒,指尖點了點杯沿,末了將杯子晃了晃。
做完這一切,見程越生盯著自己,女人悻悻然一笑,莫名心虛。
但見他沒有阻止,又放下心來,要給程越生再滿上,被他伸手擋了。
顧迎清撥不通程越生電話,只好又重回包廂。
程越生坐在那里,神色不明,她直覺他的情緒不是很好,一晚上沉默寡言。
那老板又勸她喝酒,顧迎清勉強堆出個笑,“酒我已經喝了許多杯了,不知道能不能先說說養(yǎng)老院的事?!?br>老板擼起袖子,“顧小姐,我看你還生澀,大概不知道生意上的事,最好是要多喝幾杯,這樣大家聊開了,不再拘謹了,才能談得愉快?!?br>顧迎清僵持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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