發(fā)表時間:2024-09-28 17:16:11
坐在椅子上的林晚辭放下了吉他,正要詢問。緊接著就看見林母的身后跟著走進來一個身穿意大利西裝,頭發(fā)干練的男人。林母把院里的門帶上,滿臉微笑對林晚辭喊:“晚辭,你看誰來了。”男人抬眸,一雙睿智的眼對林晚辭四目相對:“林小姐,好久不見?!毖矍爸瞬皇莿e人,正是那天與她相親的人,沈南川。與之不符的是,他的手中提了許多東西。林晚辭臉色一頓,很快回過神來:“沈先生?!?br>林家老宅。
林母出去后,林晚辭打算把家里打掃一番。
但她暫時沒辦法,做太多的家務(wù)。
只能打掃了一會兒,就坐下來休息一下會兒。
不過還好多多的病情有所好轉(zhuǎn),幫了林晚辭不少。
兩人算是把冷宅的第一層收拾干凈。
走到三樓,最里面的隔間門口。
林晚辭搭在門鎖上的手頓了一下,而后開門走進去。
這里是沉寂已久的房間。
本來是林晚辭用來練唱的房間,里面從擺放了許多樂器,電子琴,吉他,架子鼓等……
但是都已經(jīng)積灰。
其實當(dāng)年剛剛出道的時候,林晚辭也不算是以單人歌手的形式出道。
她組合里的另一個選手就編曲,而她負(fù)責(zé)填詞,她們的歌曲紅過整個亞洲圈,但合同到期后,兩人還是準(zhǔn)備單飛。
而她的隊友也已經(jīng)去了國外闖蕩。
至少在那一段時間里,她擁有可以奔赴夢想的能力。每天都很開心。
也是真的很感謝沈慕寒陪伴著她。
房間的門被打開后,多多就第一時間闖了進去。
它不知道從那個廢棄的雜物間里叼出了一疊音樂稿,放在了林晚辭的面前。
都是自己曾經(jīng)和隊友創(chuàng)作的曲目。
她是個歌手,也是個創(chuàng)作者,那時她的生活明明是豐富多彩的。
她的編曲能力一直很好,歌壇界不少出名的巨星與她合作。
但是自從身體出了問題后,她討厭自己不能唱出自己編曲的歌,從而也放棄了編曲。
林晚辭蹲下來,摸了摸多多的頭:“你想聽這個嗎?”
“汪汪汪……”多多搖著尾巴叫了兩聲,好像是在回應(yīng)林晚辭。
林晚辭放下手中的掃帚,來到了電子琴面前,雙手輕輕的放在琴鍵上,逐漸彈奏起來。
記憶就好像是隨著電子琴優(yōu)美動聽的聲音,回溯到了當(dāng)年的自己。
林晚辭嘴上哼著音調(diào),忘情的演奏著自己的曲目,《荊棘鳥》。
永遠(yuǎn)只能飛翔,落地即是死亡。
就像現(xiàn)在的她,愛上了沈慕寒,好像再沒有辦法回頭。
一曲結(jié)束。
林晚辭睜開眼睛,面前的多多坐在地上,搖擺著尾巴,咧起嘴來。
她現(xiàn)在沒有辦法回到歌壇,但是卻不是沒有辦法回到曾經(jīng)的創(chuàng)作者,成為一個編曲。
這樣一想,林晚辭心中的愁緒像是被解開了不少。
林晚辭忍不住抱住了多多,紅了眼眶:“多多謝謝你,至少我還是個創(chuàng)作者。”
炎炎夏日,林晚辭不喜歡待在空無一人的別墅里。
她是寒性體制,哪怕外面的宛如蒸爐,她也不會又多少感覺。
林晚辭拿了一把吉他下樓。
在院子外架好了一頂戶外太陽傘后,坐在院子里,身邊擺放著五線紙譜和筆。
調(diào)試好琴音后,林晚辭一遍演奏一遍譜曲。
就這樣一直坐到了下午,黃昏斜陽。
說要去買菜的林母兩手空空的回來。
坐在椅子上的林晚辭放下了吉他,正要詢問。
緊接著就看見林母的身后跟著走進來一個身穿意大利西裝,頭發(fā)干練的男人。
林母把院里的門帶上,滿臉微笑對林晚辭喊:“晚辭,你看誰來了?!?br>男人抬眸,一雙睿智的眼對林晚辭四目相對:“林小姐,好久不見?!?br>眼前之人不是別人,正是那天與她相親的人,沈南川。
與之不符的是,他的手中提了許多東西。
林晚辭臉色一頓,很快回過神來:“沈先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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