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先一步打斷了他:“你沒整過容吧?”他大概沒想到我第一句話會問這個,愣了下,下意識說:“當(dāng)然沒有!”說完,他就有些懊惱,頓了頓,繼續(xù)說:“你……”他剛開口,又被我打斷了:“弟弟!”我激動地大步上前去拉住了他的手,已然熱淚盈眶。我根本沒有想過,在這個世上還能有親人!我不是孤單一個人了!男生觸電一般抽出手,結(jié)結(jié)巴巴說:“你、你能不能別老是、老是打斷別人說話?”
我說:“那把他請進來,倒兩杯咖啡過來?!?br>秘書點點頭:“是?!?br>她轉(zhuǎn)身出去,沒多久,就帶著一位二十出頭的青年進來。
這男生穿著一身休閑西裝,五官眉眼和我爸年輕時候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。
他一進來就掃了我一眼,皺起眉,正要說話:“你就是……”
我先一步打斷了他:“你沒整過容吧?”
他大概沒想到我第一句話會問這個,愣了下,下意識說:“當(dāng)然沒有!”
說完,他就有些懊惱,頓了頓,繼續(xù)說:“你……”
他剛開口,又被我打斷了:“弟弟!”
我激動地大步上前去拉住了他的手,已然熱淚盈眶。
我根本沒有想過,在這個世上還能有親人!
我不是孤單一個人了!
男生觸電一般抽出手,結(jié)結(jié)巴巴說:“你、你能不能別老是、老是打斷別人說話?”
“我告訴你,我這次回來,是要拿回屬于我的一切!”
我被這中二的話雷了一下,但一想,他說的也沒錯。
于是我點點頭,溫聲對他說:“當(dāng)然,本來就是你應(yīng)得的。”
他愣了愣:“???”
而后,我就在他詫異的眼神下拉著他在沙發(fā)上坐下,跟他一聊就是兩個多小時。
我這個便宜弟弟果然是私生子,叫徐蘇歸,這些年一直被養(yǎng)在國外,得知父親去世才回國。
我沒用多久就接受了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。
大概是因為他的母親也只是個被我爸辜負(fù)的可憐人,即使我媽早早就過世了,即使我爸多次想要娶她進門、給她一個名分。
她也從沒有想要真的嫁給我爸。
反倒是我爸這些年隔三差五會去看他們母子,更是提前離了遺囑,給他們留了一筆財產(chǎn)。
徐蘇歸說:“我媽不讓我來找你,但是她病得太重了,我那個便宜老爹留的錢根本不夠救她的命……”
我覺得他們母子本性都不壞。
于是我對他說:“你回到蘇家來,回緒峰娛樂來,阿姨的病,我會盡全力幫忙?!?br>我特意提這一嘴,是因為我在聊天中得知,他是賓夕法尼亞大學(xué)的工商管理專業(yè)碩士。
如果他愿意接手父親的公司,那么我也能放心把集團交給他。
我志不在此,更沒有管理一個集團的能力,我只想好好拍我想拍的東西。
就這樣,徐蘇歸答應(yīng)了回家。
他媽在國外治病,我找關(guān)系將她接回國,安頓在京城最好的醫(yī)院,還動用蘇家所有的人脈,花大價錢在世界范圍內(nèi)尋找專家來為她會診治療。
徐蘇歸沒想到我會這么盡心盡力,對我很感激,很快就上手了公司事務(wù),工作上出力很多。
一晃就是一個月過去。
我在籌備紀(jì)錄片拍攝事宜之余,每天都給嘉措發(fā)很多消息,也會跟他說我這個天上掉下來的便宜弟弟有多厲害。
嘉措每次都會回復(fù),有時隔十幾分鐘,有時隔幾個小時。
回復(fù)也都很簡潔,基本上都是“嗯”、“是”、“好”一類的字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