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御景動作一頓,無語片刻,不理她繼續(xù)給她擦血。宋知暖卻繼續(xù)說:“小時候我睡覺前,奶奶也是這樣拿著一塊濕毛巾幫我擦臉的?!彼p嘆一聲:“我好想她,她已經(jīng)去世幾年了……”謝御景已經(jīng)擦完了,揉了揉她的腦袋?!耙呀?jīng)過去了,人要往前看,我奶奶也去世了?!彼沃聊聛?,謝御景也沉默地洗著手帕。很快,宋知暖又笑起來。托謝御景的福,她現(xiàn)在滿腦子都是剛剛的刺激體驗,失戀的難受消散了許多。
謝御景扶著她下了樓梯來到地面,寬慰道:“不會……”
下一秒,血紅溫?zé)岬囊后w緩緩從宋知暖鼻子流了出來。
謝御景沉默了,趕緊輕柔地將她的腦袋抬起來,拿著繡著淡菊的手帕給她擦鼻血。
宋知暖仰著頭看著碧藍(lán)的天空,鼻腔除了血銹味還伴隨著一陣手帕的清香。
她漫無邊際地想:這是男孩子手帕應(yīng)該有的味道嗎?怎么這么香。
謝御景扶著她來到街道旁邊的直飲水站著,等宋知暖止住不再流血。
好一會她的鼻血才止住,謝御景這才將手帕移開,打開水龍頭沖洗了起來。
宋知暖低下頭,看清了他左手和手帕滿是血,有些怪不好意思的。
于是乖乖地站在旁邊等。
等謝御景將手帕洗干凈,又將濕手帕輕輕地將她臉上的血給擦干凈。
宋知暖一愣,想到了小時候,忽然開口。
“你好像我奶奶哦。”
謝御景動作一頓,無語片刻,不理她繼續(xù)給她擦血。
宋知暖卻繼續(xù)說:“小時候我睡覺前,奶奶也是這樣拿著一塊濕毛巾幫我擦臉的。”
她輕嘆一聲:“我好想她,她已經(jīng)去世幾年了……”
謝御景已經(jīng)擦完了,揉了揉她的腦袋。
“已經(jīng)過去了,人要往前看,我奶奶也去世了?!?br>宋知暖沉默下來,謝御景也沉默地洗著手帕。
很快,宋知暖又笑起來。
托謝御景的福,她現(xiàn)在滿腦子都是剛剛的刺激體驗,失戀的難受消散了許多。
“謝謝你謝御景,你姐的方法還是挺有用的,我沒那么傷心了?!?br>謝御景揚起唇角:“是嗎?那就好。”
宋知暖湊到他身邊,亮晶晶地看著他。
“那我們接下來還有沒有什么安排?”
謝御景眉頭一挑,看著她說:“你不會坐上癮了吧?”
宋知暖擺肩扭捏地說:“是還想玩一次?!?br>謝御景看了看時間,拉起她的手:“好吧,我?guī)闳ネ娲髷[錘,玩完這次就去吃飯?!?br>宋知暖眼睛一亮,興奮點頭:“嗯嗯!”
十幾分鐘后,宋知暖神采奕奕地從大擺錘上下來,越玩越興奮。
而謝御景臉色卻有些差,捂著嘴干嘔了幾聲。
這種項目他玩多了就容易暈,所以一般來游樂場只玩一次。
宋知暖見狀,拍了拍他的背,感動道:“舍命陪君子,謝御景你真好!”
謝御景勉強勾起嘴角,收下了這張好人卡。
“走吧,吃飯去。”
他給司機發(fā)了一條短信。
兩人憑著員工的胸牌坐上游樂園的觀光車來到出口。
司機已經(jīng)在路邊等著了。
謝御景一坐到車?yán)锞烷]上了眼睛。
宋知暖見狀,也不吵他,拿出手機看起來。
微信里,顧嘉嘉給她發(fā)來消息。
「暖暖,你和謝御景是怎么認(rèn)識的呀?」
宋知暖有些疑惑地皺起眉頭,問她:「不是你介紹的么?那天跟你哥和嫂子吃飯的時候?!?br>看著自己打出的這稱呼,宋知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。
自己那天真是小丑。
唯一幸運的,就是認(rèn)識了謝御景。
顧嘉嘉馬上給她回了消息。
「不可能!我讓你去見的人,是叫謝御津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