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動?!鄙蛎飨淅湔f著,見虞晚莞還是亂掙扎,抬手在她臀部上打了下。虞晚莞霎時不敢動,滿臉通紅地大罵沈明宵是神經(jīng)病。“你說得對,我確實有病。”沈明宵把她帶到一處僻靜的卡座放下,俯視著她。虞晚莞氣呼呼的,一雙水亮眸子瞪著他,像要咬他似的。她質(zhì)問:“你來找我干什么,想清楚要簽字了?”沈明宵沒說話,因為他自己也說不明白。他只是看著虞晚莞,想起她曾經(jīng)對他的各種,心里忽然有種說不出的不自在,明明以前滿心滿眼
虞晚莞隱隱發(fā)顫的聲音傳入他耳中,沈明宵受夠了她這么糾纏不休的樣子。他聽見自己冷淡的聲音飄散在風(fēng)里:“虞晚莞,你是個瘋子。”
虞晚莞并不在乎沈明宵無情的拒絕,只是掉眼淚,不死不休地說著重復(fù)的話。
沈明宵知道自己應(yīng)該拒絕這種莫名其妙的要求。
但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,他居然鬼使神差地答應(yīng)了。
……
指尖忽然傳來針扎般的疼痛,沈明宵蜷了下手指,拉回思緒。他其實一直不懂為什么虞晚莞會突然之間像變了個人一樣,明明那么愛纏著他,卻突然避他如蛇蝎。
這沒有道理。
沈明宵覺得自己一定要把問題搞清楚,他不可能無緣無故離婚。他看了眼手表,才發(fā)現(xiàn)不知不覺間已經(jīng)過去好幾個小時。他發(fā)動汽車駛上行道,決定去找虞晚莞。
虞晚莞自然不曉得沈明宵這邊的百轉(zhuǎn)千回,她說不上來為什么早上和沈明宵見了那一面后,自己心里突然也有些不好受,像是堵著塊布團(tuán),又悶又難受。她把洛爾肯喊出來陪她滿大街血拼購物,又到各種新開的甜品店,直到華燈初上,虞晚莞又拽著他去了酒吧。
虞晚莞半瓶酒下肚,整個人都變得飄飄然,她舉著酒杯擠進(jìn)舞池,扭動曼妙身軀。周圍人開始興奮地給她打著節(jié)拍,腎上腺素刺激著虞晚莞,她笑得明艷如花,整個人在舞池中央猶如發(fā)著光般。
洛爾肯無奈,在她做出更瘋狂的事情前下一步把她扶了下來。
“你怎么了,今天一整天心情都不太好。”洛爾肯說著,給她倒了杯溫開水。
虞晚莞推開杯子,嘟嘟嚷嚷:“你說沈明宵是不是有病啊,干嘛用那種語氣指責(zé)我‘忘了’?我車禍?zhǔn)?,?dāng)然什么都不記得啦,搞得跟我欠他什么似的!難道那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嗎?!”
洛爾肯苦笑,他看著臉蛋紅撲撲的虞晚莞,眼底不經(jīng)意流露出落寞。
他說:“你明明已經(jīng)失憶,明明已經(jīng)不記得自己曾經(jīng)有多愛過他,為什么還會這么在意他說的話?”
虞晚莞一聽,不滿地一巴掌重重拍在洛爾肯手臂上,開始醉醺醺地撒潑:“我哪里在意他,我巴不得他去死!”
說著,又站起來想繼續(xù)去舞池里瘋。這回洛爾肯沒攔她,只是看著她的背影,久久移不開眼神。
虞晚莞蹦得嗨,酒精剝離思緒,將她所有不喜歡的情緒都抽離了身體。忽然間,有只手摟住她的腰,作勢要把她往外拉——虞晚莞一怒,心想哪個咸豬手狗膽包天,大庭廣眾敢直接搶人。
她揚起巴掌正要往人臉上招呼,結(jié)果回頭一看,沈明宵頂著那張如覆冰霜的臉站在她身后,一身西裝革履的精英打扮與現(xiàn)場氛圍可謂格格不入。因為他的氣場,周圍其他人竟也默默以他為中心空出一個圈,沒人Лимонная отделка敢靠近。
虞晚莞:“你來這里干什么?!”
沈明宵不出聲,攥著虞晚莞手腕想帶她走。虞晚莞倔勁一上來,怎么也不順從,用力甩著要掙脫,沈明宵冷下臉,二話不說直接把人扛到肩上帶走。
虞晚莞嚇了一大跳:“沈明宵你干什么!放我下來!”
“別動。”沈明宵冷冷說著,見虞晚莞還是亂掙扎,抬手在她臀部上打了下。虞晚莞霎時不敢動,滿臉通紅地大罵沈明宵是神經(jīng)病。
“你說得對,我確實有病。”
沈明宵把她帶到一處僻靜的卡座放下,俯視著她。虞晚莞氣呼呼的,一雙水亮眸子瞪著他,像要咬他似的。
她質(zhì)問:“你來找我干什么,想清楚要簽字了?”
沈明宵沒說話,因為他自己也說不明白。他只是看著虞晚莞,想起她曾經(jīng)對他的各種,心里忽然有種說不出的不自在,明明以前滿心滿眼全是他,現(xiàn)在張嘴閉嘴就是簽字離婚。
虞晚莞眼看沈明宵眼神越來越暗,心說這個神經(jīng)病不會突然要發(fā)瘋打人吧?識時務(wù)者為俊杰,她正想起身溜走,卻被沈明宵一把反壓回沙發(fā)上。
沈明宵能隱約嗅到虞晚莞身上淡淡的酒氣,那抹味道纏繞在虞晚莞的身軀與發(fā)梢,在體溫的加成下讓她成了一塊可口的酒心巧克力,眼眸中流轉(zhuǎn)的光和純唇中呼出的熱氣,全是她撩人的把戲。
“沈明宵你冷靜點,打人犯法……”
虞晚莞話未說完,沈明宵已經(jīng)單手扣住她的腰桎梏住,以不容拒絕的強硬態(tài)度吻住虞晚莞的唇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