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
我慢慢的撐著床坐好,靠在床邊上,冷冷的往她盯著:“夏雨涔,我想我們該好好算一筆賬了?!毕挠赇箿喩硪活潱麄€人都在剎那間清醒過來:“算什么賬?孟晚,你是不是想說什么謊,挑撥我跟時琛的關(guān)系?我告訴你,我曾經(jīng)對時琛所做的一切,他都是記在心底的,別以為你幾句話就可以……”我譏笑一聲:“夏雨涔,你陪著傅時琛有多久?買的藥里面,最難尋的一味藥,叫什么名字,主治什么的?我哪兒知道這些!我又不是大夫。更何況,
很奇怪,分明夏雨涔說的每句話都足以讓我難受到窒息,可現(xiàn)在我除了心底有點(diǎn)麻木的小疼之外,不再有其他任何的感覺。
大概是大限將至吧。
夏雨涔:“時琛,我就要在這里說,我們在這里說清楚。你說過,你會永遠(yuǎn)愛我的,你說過我曾為了你連名節(jié)都不顧,陪著你、照顧你那么久,你要拿這輩子都來彌補(bǔ)我?!?br>夏雨涔:“時琛,她只是一個為了錢,為了榮華富貴、為了安逸,拋棄你的賤女人,這些事情你都忘記了嗎?她這樣的女人,怎么配站在你面前,怎么配在你心底有一丁點(diǎn)的位置!”
我的眸色微沉。
夏雨涔想讓我在傅時琛的心底永遠(yuǎn)是個壞女人的形象,她做的一切未免操之過急!
竟然當(dāng)著我的面一而再的辱罵我。
我慢慢的撐著床坐好,靠在床邊上,冷冷的往她盯著:“夏雨涔,我想我們該好好算一筆賬了?!?br>夏雨涔渾身一顫,整個人都在剎那間清醒過來:“算什么賬?孟晚,你是不是想說什么謊,挑撥我跟時琛的關(guān)系?我告訴你,我曾經(jīng)對時琛所做的一切,他都是記在心底的,別以為你幾句話就可以……”
我譏笑一聲:“夏雨涔,你陪著傅時琛有多久?買的藥里面,最難尋的一味藥,叫什么名字,主治什么的?”
“我哪兒知道這些!我又不是大夫。更何況,我跟時琛在一起的那段日子,我每日都盼著他快醒過來,快好起來,我怎么可能去記時間!”夏雨涔語氣慌亂,連臉色都變了。
她在快速的找著解釋的理由。
我臉上的譏諷越發(fā)的濃郁了:“傅時琛他昏迷了二十三天,買的藥里面最難尋的一味叫逍遙丸。因這味藥當(dāng)時被人管控起來了,只有西街的寶明堂有賣,但買這藥需要當(dāng)時少帥風(fēng)烈的親筆信?!?br>這,是我為什么會一直跟在風(fēng)烈身邊的原因之一。
因為只從他手里拿了錢也不夠救活傅時琛。
這一味藥,是風(fēng)烈讓我跟傅時琛徹底斷絕關(guān)系的把柄。
所以,我不能跟他相見,只能把藥給了夏雨涔,自己在遠(yuǎn)處偷偷的看著。
傅時琛驀地往我看著,表情變幻莫測。
夏雨涔:“你胡說!這些都是你編造的,孟晚,你現(xiàn)在沒有了風(fēng)烈做靠山,就想一步步接近時琛是嗎?你以為時琛會上你的當(dāng),會再次被你玩弄在鼓掌之間嗎!”
說完之后,她便慌亂的拉著傅時琛要走:“時琛,我們走,我們不要繼續(xù)待在這里了?!?br>我看著傅時琛的眼睛,心底有那么一點(diǎn)點(diǎn)的固執(zhí),想要聽聽他的想法:“時琛,你信我的話嗎?”
說這話的時候,我覺得自己有點(diǎn)可憐。
沒想到,我還是會有那么一點(diǎn)點(diǎn)在乎他的想法。
傅時琛不再看我,只將夏雨涔的手拉的緊緊地:“那些話,全部是你編造的,你以為我會這么蠢的相信你嗎?你所做的一切,我都看得清清楚楚!”
說完之后,他便帶著夏雨涔離開。
我坐在床上看著他們的背影,笑出了聲,可是我的眼睛卻酸澀的開始掉眼淚。
那眼淚止不住的掉著。
是啊,他怎么會相信我。
所以我為什么會自取其辱,再來問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