發(fā)表時(shí)間:2024-09-15 17:15:02
“侯爺,知?dú)g小姐像以往一樣,仍舊沒有出房門半步?!笔绦l(wèi)回道。馮君言快步走到她院中,只見她窗子緊閉著。馮君言心底浮現(xiàn)一抹不妙,暗叫不好。他猛地推開房門。只見孔音塵脖頸被一條白綾勒緊,高懸在房梁之下,她身下倒著金絲木椅。馮君言瞳孔猛地一震,立即閃身上前將她救下來。入夜,孔音塵自盡被救后,一直陷入昏迷。馮君言望著床上昏迷不醒的孔音塵,眉眼間全是后怕和酸澀?!澳憔谷贿@般恨我嗎?”他嗓音微啞,“竟不惜自盡,
聞言,馮君言才狠狠地將柳相澤松開,甩在地上。
“咳咳!”柳相澤還來不及從窒息的痛苦中緩過來,便立即擔(dān)憂阿歡。
他喘著氣息道:“阿,阿歡姑娘,你不要跟他走,不要……”
阿歡回頭看他一眼,眸子是道不盡說不清的復(fù)雜。
“音塵?!瘪T君言望著她依依不舍的模樣,心中不忿。
阿歡只能轉(zhuǎn)過身,默然跟著馮君言走了。
身后傳來柳相澤不停地挽留她的聲音。
“阿歡不要去……”
阿歡跟隨著馮君言乘馬車回到京城。
一路無言。
京城大門緩緩打開,進(jìn)入這扇門,阿歡又要變成那個(gè)任人擺布的孔音塵了。
馮君言沒有將她送到相府,而是徑直帶著她來到了侯府。
他也沒有見孔音塵死而復(fù)生的消息告訴其他人。
馮君言將孔音塵藏在侯府,視她宛如珍藏的寶物。
來到侯府許多天,孔音塵從不出房門。
只在窗邊望著院中那可碩大無比的桃花樹,久久不動(dòng)。
無論馮君言和她說什么,孔音塵都不言不語。
馮君言也不惱,只是望著眼前這失而復(fù)得的人兒,他便覺得滿心欣喜。
歲月流轉(zhuǎn),孔音塵待在侯府卻愈加憔悴。
她每日只對(duì)著窗外的桃花樹失神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某一日,馮君言下朝回府。
“她怎么樣?”他一邊進(jìn)門一邊詢問身邊的侍衛(wèi)道。
“侯爺,知?dú)g小姐像以往一樣,仍舊沒有出房門半步?!笔绦l(wèi)回道。
馮君言快步走到她院中,只見她窗子緊閉著。
馮君言心底浮現(xiàn)一抹不妙,暗叫不好。
他猛地推開房門。
只見孔音塵脖頸被一條白綾勒緊,高懸在房梁之下,她身下倒著金絲木椅。
馮君言瞳孔猛地一震,立即閃身上前將她救下來。
入夜,孔音塵自盡被救后,一直陷入昏迷。
馮君言望著床上昏迷不醒的孔音塵,眉眼間全是后怕和酸澀。
“你竟然這般恨我嗎?”他嗓音微啞,“竟不惜自盡,也要離開我?!?br>孔音塵仿佛陷入夢魘,驀然蹙眉。
額頭滲出密汗,止不住地囈語:“不要,不要?!?br>馮君言見狀,湊近俯身摟住她。
就像兒時(shí)一般輕柔地?fù)崤乃w薄的脊背。
在她耳邊輕語:“小音塵,不要怕。君言哥哥在這里,誰都不能傷害你?!?br>孔音塵仿佛也在夢中聽見馮君言的呼喚似的,慢慢放松下來。
“君言哥哥……”她夢中喃喃道。
馮君言心疼地看著她,指尖緩緩地?fù)崞剿酒鸬拿碱^,撫過她臉頰上青紅色的傷疤,撫過她頸間被白綾勒出的紅痕。
翌日正午,太陽高懸。
孔音塵終于從昏迷中蘇醒過來。
她緩緩地睜開眼,看見馮君言正站在床邊注視著自己。
孔音塵背過身去,不看他。
“你回去吧。”馮君言嗓音里透著疲倦。
孔音塵以為他讓自己回相府,于是默不作聲。
“回東陵村去吧,音塵。”馮君言又道。
孔音塵猛地坐起身,不敢置信地看著他,不知他話里幾分真與假。
“你說的是真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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