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
時淮握緊雙拳,“所以,你要干什么?我?”厲墨琛攤手,“我能干什么?我只是確認(rèn)一下你們有沒有聽到我說話,但我并沒有做什么。你……”時淮一拳打在桌子上,他討厭厲墨琛這副云淡風(fēng)輕的模樣,像一個西裝革履的流氓。厲墨琛往后一仰,抬手看表,“大早上的,你是過來跟我吵架的?我沒時間奉陪。厲墨琛,你別動淮遠(yuǎn)?!睍r淮忽然道?!芭?。所以呢?”
厲墨琛對于時淮的到來,表現(xiàn)的過于淡定,就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,從未失控過一樣。
“我爸公司的事,是你做的吧?”時淮語氣冷淡,情緒極力克制著。
厲墨琛無謂的晃了下椅子,手指把玩一支四十萬的鋼筆,“你不會就這樣空手來問罪的吧?”
他根本沒有正面回答。
時淮不屑輕哼一聲,“厲總敢做不敢承認(rèn)么?!?br>厲墨琛好笑,“不如……你拿出證據(jù)?”
“是你說的,如果我?guī)ё呦膯贪?,你就會做什么?!?br>“哦,你聽到了?!眳柲”〈焦雌?,“你們走的那么急,我還以為沒聽見?!?br>時淮握緊雙拳,“所以,你要干什么?”
“我?”厲墨琛攤手,“我能干什么?”
“我只是確認(rèn)一下你們有沒有聽到我說話,但我并沒有做什么?!?br>“你……”時淮一拳打在桌子上,他討厭厲墨琛這副云淡風(fēng)輕的模樣,像一個西裝革履的流氓。
厲墨琛往后一仰,抬手看表,“大早上的,你是過來跟我吵架的?我沒時間奉陪。”
“厲墨琛,你別動淮遠(yuǎn)?!睍r淮忽然道。
“哦。所以呢?”
“如果淮遠(yuǎn)出事,我不會放過你的?!睍r淮的神情從未有過的肅穆起來,他是認(rèn)真的。
厲墨琛也微微調(diào)正了身子,他似笑非笑道,“我厲墨琛還輪不到你來教我做事。就一如,我讓你不要做的事,你非要去做。那么就看誰的法則更厲害?!?br>時淮道,“你為了教我做事,已經(jīng)觸犯了法律,我奉勸你盡早收手?!?br>他當(dāng)然知道怎么收集證據(jù),短時間內(nèi)大批買家從券商那里借股,只要費(fèi)點(diǎn)心思,來龍去脈甚至交談的細(xì)節(jié),他都能掌握,這些厲墨琛根本不會懂的。
他來找厲墨琛,當(dāng)然不是為了口頭吵架,而是為了警告。
厲墨琛忽而大笑起來,他的英俊本身就帶了些陰冷邪氣,這一笑甚至讓人起雞皮疙瘩。
“那就讓我看看你的本事。不過……”
“不過什么?”
“不過,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么?我對淮遠(yuǎn)怎么了?我什么都沒做?!?br>“呵。再見?!?br>“不送?!?br>時淮的身影消失后,厲墨琛的辦公室里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。
夏雯雯從隔壁忙跑進(jìn)來,她看到那支價值四十萬的鋼筆在地上碎成幾段。
接著她就感覺這里冷颼颼的,冷不丁的回頭看厲墨琛,厲墨琛正含笑看著她。
只是這笑讓她不寒而栗,“厲……厲總。”
“愣著干什么?讓我?guī)湍闶帐??嗯??br>“不……不是?!毕啮┶s緊蹲下去把鋼筆的殘骸撿起來,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的說,“這個鋼筆,我……我一會拿去專賣店修一下。”
畢竟是一支四十萬的筆??!
“我覺得你不太適合給我干秘書了?!眳柲『Φ馈?br>“???為什么?”夏雯雯嚇的臉色都白了,這都什么跟什么呀,大早上哪來的鍋就砸下來讓她背了呀!
“我厲墨琛哪里讓你覺得一個壞了的東西還需要修?”
是,他是誰,他是厲墨琛,成江的頭號人物,別說一支十萬的鋼筆,就是睡了三年的人又怎么樣?
他想要一片森林都可以!
他現(xiàn)在這樣失控,只是因為被欺騙了,要報復(fù)而已。
沒人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耍他,三年前,夏喬安用拙劣的手段騙來了跟他的婚姻,現(xiàn)在還想跟時淮暗度陳倉重燃舊情,怎么可能。
夏雯雯后知后覺,帶著哭腔道,“是,姐夫你說的對,是我一時口誤,我這就扔了它!”
“你剛說什么?”厲墨琛敏銳的捕捉到這個稱呼,語氣不再像剛才那樣嚴(yán)厲。
夏雯雯,“???我說我這就扔了它。”
厲墨琛看著這個與夏喬安有著百分之五十相似的臉蛋,卻帶著拙劣又諂媚的表情,心生得一些煩悶,遂擺擺手,“出去。”
夏雯雯自知犯了錯,也不敢多待,“那……我先出去了。哦,對了,厲總,有件事關(guān)于我姐姐的,我也不知道該不該說……”
“說?!眳柲∶摽?。
夏雯雯道,“那天我姐姐以前的校長給我打電話,問我知不知道一塊地的事兒,就是她以前上學(xué)時候的那個學(xué)校周邊的地。他說因為這塊地找過我姐,但一直沒給回復(fù)。他不好意思再給我姐打電話,怕認(rèn)為是在逼她?!?br>“把那個學(xué)校的詳細(xì)資料給我?!眳柲÷耦^工作,再沒有多余的一句話。
“好,我這就去準(zhǔn)備。”夏雯雯得不到厲墨琛的回應(yīng),灰溜溜地退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