發(fā)表時間:2024-09-02 17:08:46
上甲板時,謝菱使用這幾天練就的輕功,輕飄飄就跳上去了。 顧危也使用輕功,二人輕盈的落在甲板上。 顧危在船邊伸出手,“林大哥,要我拉你嗎?” 林大哥嘴張大,幾乎能塞下一個雞蛋。 “不用不用,沒想到你們都是習(xí)武之人,佩服佩服。 顧危謙虛道:“不敢當(dāng),只是略習(xí)了一點。 二人此番舉動也有一些警示的意思。 知人知面不知心。 也不知道這林家到底是好是壞,讓這些人知道他們會武術(shù),免得這些人邪心
顧危點點頭,“蕭寧是七國有名的鑄劍師,為人極其清高孤傲,一直不問世,沒人知道他住哪,也不知道蘇渠怎么認(rèn)識他的?!?br>“云秦國離北江遠(yuǎn)嗎?”
顧危搖頭,“云秦國與北江隔海相望,坐船的話,應(yīng)該三天就到了。”
謝菱皺眉,“希望玄鐵可以撐三天,我們今天就走!”
于意籌也同意,“玄鐵珍貴,要是如此荒廢了也可惜,你們速去速回!”
話音落下,二人徑直出了門,往交州碼頭趕。
急匆匆的,甚至沒來得及和裴氏他們告別,不過于意籌肯定會幫他們解釋,二人也不擔(dān)心。
此時正值上午,交州碼頭一片人山人海。
裝貨的,卸貨的,來去如流水,忙得熱火朝天。
顧危跑過去,抓住一個大哥詢問。
“大哥,今天有去云秦國的商船嗎?最好立刻就能走的。”
那大哥十分熱切,“那你可問對人了!我們林家的商隊正好要去云秦國,馬上就走,你們幾個人???多了可帶不了。”
顧危笑道:“救我和我娘子,謝謝大哥了。”
說著,塞了滿滿一荷包銀子過去。
那大哥半推半就的接過去,笑得嘴都合不攏,更加熱情了:“快快快,你倆正好能趕上我們林家的出海酒,跟我走!”
前往云秦國
二人跟著這大哥在寬闊的碼頭繞了一會兒,來到一片淺淺的海域前。
林大哥指著不遠(yuǎn)處一艘十二桅雙層大帆船,高聲說:“這就是我們林家的商船,氣派吧?你們順著木梯爬上去就好了?!?br>說著,林大哥自己爬上了梯子,還回頭提醒一下,“這梯子有點難爬,你倆自己注意一點?!?br>上甲板時,謝菱使用這幾天練就的輕功,輕飄飄就跳上去了。
顧危也使用輕功,二人輕盈的落在甲板上。
顧危在船邊伸出手,“林大哥,要我拉你嗎?”
林大哥嘴張大,幾乎能塞下一個雞蛋。
“不用不用,沒想到你們都是習(xí)武之人,佩服佩服?!?br>顧危謙虛道:“不敢當(dāng),只是略習(xí)了一點。”
二人此番舉動也有一些警示的意思。
知人知面不知心。
也不知道這林家到底是好是壞,讓這些人知道他們會武術(shù),免得這些人邪心四起,將他們當(dāng)軟柿子捏,搶奪錢財之類的。
林大哥吆喝一聲,爬上帆船,拍了拍手,“走吧,帶你們吃海酒去?!?br>不遠(yuǎn)處的甲板上,圍著坐了幾十個人,有男有女,男性居多。
他們中間放著各式各樣的美食,點著幾炷香,還有幾壇酒。
林大哥邊走邊解釋,“這是我們林家出海的習(xí)俗,出海前要祭拜海神,祈求風(fēng)調(diào)雨順,不要遇上壞天氣,走,帶你們喝兩杯,都是果酒,沒什么度數(shù)?!?br>很快,三人就走到了這群人面前。
林大哥熱情的介紹顧危謝菱,說是他的朋友。
其中一個身著灰色長衫,長著一雙狐貍眼的青年男子笑道:“既是長勝的朋友,便是有緣,來。一起坐著喝酒!”
“來,一起喝酒!”
其中一個年紀(jì)不大的素衣女人也舉杯相邀。
盛情難卻,顧危和謝菱只得挨著他們坐下。
剛坐下,他倆身前就被四周人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小吃還有美食。
不論是上京的精致糕點,還是南方的烤鴨,亦或者交州的海鮮,都應(yīng)有盡有,放眼過去琳瑯滿目。
看來這個商隊是四海巡行,哪里都去,此行正好經(jīng)過交州。
素衣女人遞過來一個干凈的酒杯,聲音溫柔,“小妹,能不能喝酒?不能喝酒給你換成甜水,和舵手一樣的?!?br>謝菱點點頭。
同時目光銳利的掃過桌上的所有東西,鼻尖輕嗅。
輕輕扯了扯顧危的袖子,示意沒問題,放心吃。
經(jīng)過他們的談話t?,二人得知了,最開口說話那青年男子名為林文昌,素衣美人是他的妻子,名喚彩衣。
他們并不是北江國人,而是云秦國人。
只是常年在北江國走商,所以學(xué)會了北江國的口音。
云秦國離北江近,但是土地貧瘠,災(zāi)害頻發(fā),生產(chǎn)力條件低下,百姓生活質(zhì)量也不高,比起地大物博的北江差遠(yuǎn)了。
不管是綢緞華裳,還是鹽巴鐵器,大多數(shù)都要從北江進(jìn)口。
林家商隊還算大,主要運(yùn)送的是云秦國上層社會貴人們常用的香料綢緞,首飾玉器之類的金貴玩意兒。
彩衣望向謝菱,“你們兩個小夫妻去云秦國干嘛呢?云秦國最近發(fā)饑荒,形勢不太好,可要小心些?!?br>謝菱只說是探親,家里有重要的親人在那邊,病危了得去看最后一面。
彩衣一雙彎彎的美目露出憐惜,“那是得趕緊去。那別耽擱了,林大林二,趕緊收拾著開船吧!”
謝菱瞪大眼,沒想到他們這么熱情,連忙說:“不用不用,你們按照你們的計劃來就行?!?br>彩衣?lián)u搖頭,按住謝菱的手,溫聲道:“你們可是有急事,相遇就是緣,我們也幫不了你們什么,就莫推辭了?!?br>顧危謝菱只得再三感謝。
舵手并未喝酒,只嘗了一些甜水,彩衣一聲令下,幾個舵手趕緊起身,往船頭走。
林文昌則是一個大跨步走到碼頭,朗聲道:“愿海神保佑,此行無風(fēng)無浪,平安抵達(dá)!林家林文昌,獻(xiàn)上!”
隨著舵手起舵,大船漸漸離開碼頭,揚(yáng)帆往遠(yuǎn)處的海域開。
甲板上海風(fēng)呼嘯,吹得獵獵飛舞。
不一會兒,就徹底望不見交州城了。
彩衣走過來,溫聲說:“你們的床鋪我已經(jīng)幫你們打點好了,跟我來吧。”
謝菱簡直受寵若驚,這林家人未免也太好客了。
他們本就是多余的人,想著能有個落腳的地方就不錯了,沒想到彩衣竟然還幫他們準(zhǔn)備了床鋪房間。
二人連忙道謝。
彩衣笑得溫婉,“不用謝,我當(dāng)年跟著文昌大哥走商的時候也才十五六歲,和你一般大的年紀(jì),所以看見你呀,心里面就軟得很?!?br>彩衣將他們帶到甲板二層,一個干凈的房間里。
“此行將抵達(dá)云秦國的柳岸碼頭,最快也要一天一夜,你們好好休息,睡一覺就到了?!?br>說完便走了。
謝菱坐在床上,從空間里取出玄鐵打量。
經(jīng)過剛剛那一會兒的功夫,玄鐵又暗了十分之一。
謝菱算了算,最多三天。
他們必須抵達(dá)初陵縣,找到蕭寧。
不然這千年玄鐵就報廢了。
船艙隔音不太好,能聽到隔壁人在說話。
“家主說此行虧大了,那什么涂家被滅了,沒進(jìn)貨到私鹽?!?br>“滅了好,那涂家的人我就看不慣,趾高氣昂的,明明我們是買家,一副看不起人的樣子?!?br>“他們囂張是囂張,可賣的鹽巴比北江官府賣的便宜三文啊,唉,此行帶不回鹽,云秦的百姓又要苦一陣子了。什么時候我們云秦國也能掌握成熟煉鹽的技術(shù)啊。”
謝菱眼里露出思緒。
沒想到這林家暗地里生意竟然做得這么大,竟然包攬了大半個云秦的鹽巴生意?
等到了嶺南,能不能和他們合作,將自己的鹽出口給他們呢?
畢竟他們是成熟的商隊,有完整的客源,她也可以讓利一些,雙贏。
不過還得在觀察觀察,看看這林家值不值得她信賴。
太陽逐漸下山,夜色籠罩。
從小窗望出去,大海沉默無聲,黑暗漫無邊際,唯有滔滔的海浪聲響起。
其他船艙里,說話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,甚至還有些打起了鼾。
謝菱也靠在顧危懷里,困意來襲。
顧危睡得不安穩(wěn),船艙很小,時不時還顛一下,會在船壁上碰到腦袋。
他細(xì)心護(hù)著懷里的謝菱,用手托住謝菱的頭,所以謝菱倒是睡得香。
不知道帆船行了多久。
船艙外突然傳來隱約談話聲,口音很奇怪,伴隨著刀劍的清鳴。
顧危猛的睜開雙眼。
水匪大戰(zhàn)
將謝菱小心翼翼的放在一邊,顧危趴在小窗旁,掀起簾子一角,悄悄往外看去。
夜色如墨,遠(yuǎn)處海浪翻涌。
船艙外的走廊上,正行走著幾個陌生的面孔,皆著短打,目光兇悍,手中拿著彎刀,反射出攝人的冷光。
此時,那幾人聚在一起,不知在說什么。
顧危眼里露出冷意。
水匪?
他立刻拔出了藏在床底的長劍,站在門后的陰影里。
接著,長臂一伸,卷起一旁的薄被,將謝菱蓋了個嚴(yán)嚴(yán)實實。
謝菱身材嬌小,乍一看真跟床上沒人一樣。
他們的房間是第一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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