發(fā)表時間:2024-08-31 17:08:52
畢竟,她可是那個“救了容銘一命”的女子。 容銘的回應(yīng)也并沒有讓她失望。 這三個月來,經(jīng)過朝中她父親一派權(quán)臣幾次三番的明示暗示,還有她在后宮之中的努力,容銘終于松了口,決定封她為皇后。 這是何等的榮耀,從今往后,那個死人便再也不能夠壓她一頭,她就是這后宮名正言順的主人。 封后大典舉辦在即,整個后宮中都是喜氣洋洋的,唯獨西涼殿之中,還是一片荒涼。 如今入秋,早晚天氣涼,
容銘把人交給她處置,定然也有人盯著她的一舉一動回去匯報容銘。
小懲大誡倒是沒什么,可若是真的鬧出人命來,到時候她在容銘那里還不是要落下個心狠手辣的罪名?
更何況當(dāng)時沈暮暮在的可是永和宮。
容銘這兩年對永和宮的一草一木都是愛護(hù)異常,又怎么會容得有人死在那里?
“不著急,”想到這里,何妙然的眼神更冷,她端起茶杯送到嘴邊,小啜了一口,才又盯緊了,“派人將西涼殿那里盯緊了,另外記得把芷貴人患了惡疾的消息散播出去,本宮要她神不知鬼不覺的死在那里。”
一轉(zhuǎn)眼便已經(jīng)入秋。
三個月過去了,這三個月來,容銘好像已經(jīng)徹底將沈暮暮忘記了,再也沒有提起過她,又恢復(fù)成了從前那個不近女色的君王。
對此。,何妙然也算是松了口氣。
若是容銘在這后宮之中一直沒有個寵愛的女子,她的位置也可以高枕無憂,她也相信,總有一天,她能夠用自己的行動感動容銘。
畢竟,她可是那個“救了容銘一命”的女子。
容銘的回應(yīng)也并沒有讓她失望。
這三個月來,經(jīng)過朝中她父親一派權(quán)臣幾次三番的明示暗示,還有她在后宮之中的努力,容銘終于松了口,決定封她為皇后。
這是何等的榮耀,從今往后,那個死人便再也不能夠壓她一頭,她就是這后宮名正言順的主人。
封后大典舉辦在即,整個后宮中都是喜氣洋洋的,唯獨西涼殿之中,還是一片荒涼。
如今入秋,早晚天氣涼,別的宮早已經(jīng)領(lǐng)了炭火,在各自殿中燃了起來。
唯獨西涼殿,那些造辦處的太監(jiān)們個個都是勢利眼,眼看著沈暮暮已經(jīng)不的圣寵,就連這一點炭火都要克扣。
梨棠領(lǐng)到的炭火只有月例的一半還不到,梨棠不請愿,便去找那造辦處的太監(jiān)說理。
如今馬上就是封后大典了,若是節(jié)外生枝惹出什么事情來惹得妙貴妃不悅,那他們都要吃不了兜著走。
◇ 封后大典
造辦處的太監(jiān)怕把事情鬧大,只好按照該給的分量給了梨棠,卻也是在這中間動了手腳。
“貴人,那群太監(jiān)未免也太過欺負(fù)人?!蔽鳑龅钪?,梨棠氣的將那些裝在框中的炭火一腳踹翻,怒氣沖沖的道。
分量這回倒是沒錯了,但是這群太監(jiān)濫竽充數(shù),把給廚房用的菊花炭來打發(fā)她看。
這菊花炭一生起來便全是濃煙,怎么可用于取暖使用,他們這么做分明是有意為難。
“無妨?!鄙蚰耗嚎吭诖策呅α诵?,“他們想必也是受人辦事,既然如此,就算我們再怎么鬧,對方也依舊會為難西涼殿,既然如此,就不要為難他們了?!?br>三個月過去,沈暮暮變得愈發(fā)清瘦,如今看上去真的弱不禁風(fēng)。
沈暮暮已經(jīng)發(fā)話了,梨棠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應(yīng)了聲是,想了想,她又沖到了沈暮暮的面前去。
“貴人,這馬上就是封后大典了,你說這妙貴妃成了皇后,會不會更容不下我們?”
這三個月來,何妙然給沈暮暮使的絆子不在少數(shù),克扣月錢,伙食只給清淡的一菜一飯,就連前些日子沈暮暮感染了風(fēng)寒,想要梨棠去請?zhí)t(yī),都被何妙然給駁了回來。
何妙然這么做,分明就是想要慢慢折磨死沈暮暮!
“若是她真的想針對我們,我們躲也是躲不過的。”沈暮暮想了想,開口回道,又拉過了梨棠的手,安慰性地拍了拍,“放心吧,說不定到時候出了什么事情,讓貴妃娘娘無暇顧及到我們呢?”
跟著沈暮暮的這三個月,梨棠已經(jīng)跟她相處的很好,所以聽了沈暮暮的這話,梨棠并不掩飾自己心中所想,只嗤笑了一聲。
“能出什么事情?貴妃對這次的封后極為重視,整日叫人巡視宮中,要奴婢看啊,她這分明就是相當(dāng)皇后想瘋了?!?br>被梨棠的話逗笑,沈暮暮只是搖了搖頭,不再說話。
……
一眨眼就到了封后大典。
群臣來賀,何妙然被容銘親自拉著,一步一步走上正殿的臺階,一切禮法已經(jīng)做完。
只剩下最后一步,容銘親自將屬于皇后的冊寶交到何妙然的手中,她便是這母儀天下的皇后。
何妙然再也掩飾不住心中的激動,紅唇揚起,“皇上,臣妾很高興?!?br>不同于何妙然的反應(yīng),容銘的臉上沒什么表情,聽了何妙然的話也并未有什么反應(yīng),只淡淡的“嗯”了一聲。
何妙然的臉上閃過了一抹黯淡,很快便又消失殆盡。
沒關(guān)系,沒關(guān)系。
往后的日子還長著呢她當(dāng)賞皇后只是第一步,總有一天,她要把容銘的心從那個死人的身上奪回來。
“皇上,不好了!永和宮失火了!”一道喊聲打斷了何妙然的思緒。
容銘的眼神驟變,他放下那剛剛拿起的冊寶,怒道,“還愣著干什么?還不去救火!”
說完,容銘便頭也不回的飛奔了出去,獨留何妙然孤零零一人站在大殿之上。
何妙然的腳下一軟,就要癱倒下去,虧得春桃及時扶住。
“娘娘,您沒事吧?”春桃擔(dān)心地問。
何妙然一把推開了春桃,眼中全是火星,“皇上呢?皇上為何不跟本宮解釋一下就離開?”
封后大典還沒有結(jié)束,只要那冊寶沒有交到她的手上,她就不是名正言順的皇后,她還是那個妙貴妃。
“啊?。?!”她怒吼了一聲,再無半點的儀態(tài)。
容銘急匆匆趕到了永和宮。
◇ 你當(dāng)朕是傻子?
火勢還沒有完全消滅,他便直愣愣的準(zhǔn)備沖進(jìn)去。
一旁的宮人準(zhǔn)備去攔,三年前永和宮失火的那一幕仿佛又重現(xiàn)在了眼前。
容銘一把抽出腰間的佩劍,對著圍住他的眾人,“讓開,否則朕見一個殺一個?!?br>此時的容銘眼底帶著嗜血的光芒,那群太監(jiān)侍衛(wèi)被這威嚴(yán)震懾住,不敢再攔,只好乖乖的像這兩邊退出一條路來。
容銘片刻都沒有停留,沖了進(jìn)去,只可惜還是晚了一步。
永和宮內(nèi)的書畫,墨寶都已經(jīng)燒毀,還有那棺中的尸體,也被燒的渣都不剩下了。
元寶從小跟在容銘身邊,沒有人比他更了解容銘。
他吸了口氣,小心翼翼的道,“皇上……還請您節(jié)哀……”
“阿芷!”他痛呼了一聲,“為何你如此狠心?為何”你又一次的丟下朕離去?”
下一秒,他眼前一黑,吐了口鮮血,暈了過去。
“娘娘,貴人正在休息,您不能進(jìn)去,娘娘!”
一向清凈的西涼殿今日倒是難得的熱鬧,沈暮暮好不容易入睡,就被外面的嘈雜聲給吵醒。
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,還沒來得及看清面前的人是誰,頭上突然傳來了一陣劇痛。
“好你個賤人,就算死了也要破壞本宮的幸福,也不讓本宮安心,是不是?”何妙然揪住了沈暮暮的頭發(fā)怒道。
沈暮暮吃痛,一時間又驚又怕。急出了眼淚來,“娘娘,您……您在說什么,我什么都不知道?。俊?br>何妙然卻根本聽不見她的解釋,大力一拽,沈暮暮便痛呼著跌坐在地上。
她剛剛睡醒,眉眼之間本就帶著幾分朦朧之意,如今看向何淼仁的目光中透著幾分惹人憐惜之意。
這可以何妙然越看越覺得牙癢癢。
她冷笑一聲,臉上已經(jīng)沾染了瘋狂之意,“若不是你突然壞事,皇上怎可能拋下我離去?我又怎么可能會成為文武百官的笑話?來人,那剪刀來,本宮今日非要毀了這賤人的臉不可!”
沈暮暮怎么也沒想到,自己不過是在這西涼殿中睡了一覺,就沾染到了殺身之禍。
氣氛正劍拔弩張的時候,殿外突然傳來了一道冷漠的男聲,“妙貴妃這是要做什么?想要造反不成?”
這聲音何妙然再熟悉不過,她驚呼了一聲,剪刀自手中滑落。
慢慢回過頭去,對上了容銘那利箭般的目光,何妙然咬了咬牙,暗道不好。
“皇上,您怎么來了?”何妙然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來,湊近容銘,“芷貴人出言不遜,臣妾也是一時氣急,想要小小的懲罰一下,皇上切莫見怪?!?br>只可惜容銘并不吃她這一套,冷笑了一聲,“就算芷貴人犯了天大的錯誤,她還是朕的女人,就由不得你肆意妄為,你還真以為朕是傻子不成?”
何妙然從未被容銘這樣冷言相對過,當(dāng)即頭腦一懵,反應(yīng)過來后連忙跪下。
“皇上,皇上饒命啊,臣妾…臣妾也是一時糊涂啊皇上……”
何妙然的話還沒有說完,便被容銘狠狠踹了一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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