發(fā)表時間:2024-08-30 17:13:27
吃過飯,子奇說我們姐妹幾個要逛一逛,把新郎官兒給趕走了??粗吕晒賰阂酪啦簧岬囊徊饺仡^,我和秦航都覺得自己是沒有人性的那打散鴛鴦的大棒子。 由于明天還要早起上妝,我們也只是散散步,把購物血拼留在婚禮之后再說。 吃飯的地方在市中心的繁華地段,我們三個人沒什么事,也不想遠走,便在路上信步閑逛,一起聊聊分別這一年多的事情。 聊著聊著說到房子,子奇指著右邊的位置說,“海城的房
二十歲真好啊。
四點鐘,飛機在海城機場降落。
我和秦航拉著小行李箱走出安全通道,一眼就看到新娘子眉開眼笑的站著。
見到我們,激動的撲過來,三個人抱成一團,尖叫聲嚇得周圍的人都躲得遠遠的,看我們的眼神像是在看三個神經病。
時隔一年,林大同寢的三姐妹首次異地團圓。
尖叫和擁抱是必須的。
笑鬧夠了,子奇拉過一直跟在她身后的男子給我們介紹,“老公,這是顏禾,這是秦航,你看過照片的。上大學的時候,我們三個同寢,感情比親姐妹還要好呢?!?br>子奇的老公名叫陳星河,名字挺浪漫,看上去卻很儒雅,簡約的金絲邊眼鏡,寬寬的額頭,雙眼很亮,鼻梁挺直,個子不算太高,但也足夠用,一百八左右,比梁子傲和大哥稍矮,卻另有一種溫潤的氣質。
從我們三個瘋在一塊兒時起,他便站在子奇身后抿唇笑著,眼睛一刻也沒從子奇身上離開,那溫柔寵溺的樣子,真的好上頭。
我不無擔心的看了眼秦航。
從踏上海城這片土地時起,除了最開始那幾秒鐘的眼珠顫動,她沒有一點點異樣,正常得我都感覺不正常。
海城,秦航為了韓峰,曾經駐足的地方。
當年韓峰把秦航幾乎寵上天,無所不應,我和子奇被他們倆喂得差點撐死,那時候我們都以為最先嫁出去的那個人會是她。
如今,韓峰走了,只剩下秦航自己,最先嫁出去的人變成子奇。
明天的婚禮現(xiàn)場,秦航會不會想起自己那沒有實現(xiàn)的夙愿和半路走失的愛人,她能受得了嗎?
而且這里是海城啊,是她埋葬了青春和愛情的地方,是讓她痛苦和絕望的地方。
子奇掐掐我的手背,暗中搖頭,我連忙收起心思,和她們快樂的聊天。
吃過飯,子奇說我們姐妹幾個要逛一逛,把新郎官兒給趕走了??粗吕晒賰阂酪啦簧岬囊徊饺仡^,我和秦航都覺得自己是沒有人性的那打散鴛鴦的大棒子。
由于明天還要早起上妝,我們也只是散散步,把購物血拼留在婚禮之后再說。
吃飯的地方在市中心的繁華地段,我們三個人沒什么事,也不想遠走,便在路上信步閑逛,一起聊聊分別這一年多的事情。
聊著聊著說到房子,子奇指著右邊的位置說,“海城的房價很高,像這片別墅區(qū)聽說十五萬起,最小的二百平,一幢幾千萬,哪是咱們普通百姓能住得起的。不過呢都說這里的物業(yè)特別好,小區(qū)里的景致也漂亮。住這么好的房子我是不敢奢望了,什么時候有機會看看里頭的景致就知足了。只可惜小區(qū)全封閉式管理,沒有業(yè)主身份,根本進不去?!?br>我轉頭仔細的看了看,房子確實挺好的,雕梁畫棟,有點復古的風格,青石板小路特別有懷舊的感覺。
確實是我買不起的樣子。
這種高端的東西于我們平頭百姓來說,只可遠觀,不可褻玩,瞅瞅就得了,我的小兩室一廳已經很不錯。
秦航輕飄飄的瞄了一眼,又輕飄飄地說,“房子太大了沒什么意思,發(fā)空,放點音樂都像有回音似的。景致嘛,也就那么回事,沒覺得怎么好,就是挺干凈的?!?br>我和子奇對視一眼,沒敢搭腔兒,主要是不明白她的意思,不敢亂說話。
“干嘛那么看我啊,之前我就在這里邊住,就是那個獨幢別墅?!鼻睾教鹗种噶藗€方向。
我順著她指的方向看了一眼,是個陽光充足、位置極佳的好地方。
秦航跟著韓峰的時候,至少在物質上,從沒虧待過她。這種昂貴的豪宅,絕大多數(shù)人一輩子都沒有進去過。
然而,愛情不是靠金錢就能滋養(yǎng)的,尤其秦航根本不看重錢,她想要的只是一個眼里心里全是她的愛人,僅此而已。
所以,她們之間從一開始就注定沒有未來的。
我舔舔嘴唇,想說都過去了咱不想,可秦航云淡風輕的,眸光微斂,也看不清是什么情況,便沒敢多說。
子奇?zhèn)冗^臉拍了自己嘴一巴掌,恨自己干嘛嘴欠扯什么房子。海城那么大,怎么就偏挑這條路走啊。
這不是沒事找事嗎。
一時間,三個人都不說話了。
秦航走在中間,拉住我和子奇的手笑著說,“干嘛不說話,啞巴了?放心,我沒那么脆弱。都過去了,我也走出來了,沒什么的。好容易聚一起,別因為那點舊事弄得不開心了?!?br>雖然她說沒什么,可我們卻不敢隨便說話了。
這里是秦航生活了好久的地方,她熟悉這里的一草一木,我們擔心哪個話題沒起好,再讓她想起什么不痛快的事情。
婚禮
海城這里的婚禮規(guī)矩又多又好玩。
新娘子一般要起早,由造型師做皮膚護理、上妝、做頭發(fā),然后是吃做為獨身女孩在娘家的最后一頓早餐。
早餐多數(shù)以雞蛋為主,對于母家來說,具有滾蛋的意味,但據(jù)有閱歷的老人家說,吃雞蛋有營養(yǎng)又不會像粥啊湯水啊那樣會讓人總是想去WC,畢竟新娘服裝繁瑣,總是洗手間什么的不方便,而吃雞蛋會完美的避過這些。
到了接親的時間,新郎帶著團隊前來求娶,什么叫門啊、離娘肉啊、灑賬啊、找鞋、改口之類的流程走完,新郎抱著新娘子上花車去新房。
注意,是抱,必須是抱。無論花車離得有多遠,都必須由新郎抱著新娘上車,在這段路上,新娘的腳不能沾地的。
新房是男方的主場,坐福、戴花、改口一系列完事,熱熱鬧鬧的去酒店。
到了酒店,必須等到幾萬響的鞭炮燃完才可以進入酒店大門。噼里啪啦,一掛上萬響的鞭炮要響好久,吸引好多路人和附近的居民前來看熱鬧,尤其是小孩子,一個個樂得又蹦又跳,尖叫著拍手,好像結婚的是他們家什么親戚似的。
到了酒店才是正式的結婚典禮,總之北方的婚禮又熱鬧又接地氣,特別有意思。
秦航本就是北方人,說這里的婚嫁習俗和她們那里差不多,并沒有多稀奇。
只有我,典型的南方人,頭一次參加這種婚禮,全新的體驗,全程情緒高漲,拍了好多照片和視頻,一個個的發(fā)給大哥。
婚禮共請四個伴郎、四個伴娘。
我做為伴娘中個子最高的,站在子奇身邊,秦航小巧,排在第四位,中間兩位是子奇親戚家的女孩子。
司儀正聲情并茂的致詞,嘉賓席上掌握陣陣,歡笑不斷。
我忙里偷閑,眼睛不夠用的左瞧右看,樂不可支。
這一看,還真讓我發(fā)現(xiàn)點問題。
距離觀禮臺最遠的一桌只坐了一個人,那是位年輕男子,側著臉,一身得體的西裝,襯得他英俊挺拔、矜貴冷清。他微垂著頭,右手放在桌上,五指靈活的耍弄著熠熠閃光的火機,姿態(tài)閑適而優(yōu)雅。
離得太遠,他又側著臉,那邊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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