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
我去找阿南了,也沒聽到什么。楊柳枝沒好氣的說道,“也就知道你三女兒不是你的罷了,呵。 當(dāng)年的事,或許有解了,他們都被人給戲弄了! 想到當(dāng)年,周深明額頭的青筋都突突突了! “哦,對了,我還聽到別的。這個女人還把你孩子們的月銀全貪墨了,孩子們都吃不上飯。你大女兒還被她關(guān)在房間里,你小女兒還被她送去莊子虐待……”楊柳枝把先前聽到的一
讓我來看看康姨娘和管家之間到底有沒有什么茍且的證據(jù)先,之前都是匆匆看一眼,都沒認(rèn)真看。
哦,原來管家那房間有留著康姨娘的肚兜呢,就藏在枕頭底下??狄棠镆峭砩线^去,就會換上。
康姨娘房間那邊枕頭底下也有管家的褻褲,嘖嘖,這兩人是交換肚兜和褻褲當(dāng)定情信物呢?夠特別的呀。
周深明一聽,再也顧不上這兒的人,狠狠甩掉康姨娘的手就徑直的往外走。
他等不及了,他這暴脾氣,要親眼看看康姨娘那是不是有管家的褻褲,還要去看看管家那是不是有康姨娘的肚兜。
“將軍?將軍?!”康姨娘t?被周深明這么一甩,直接就往后跌坐在凳子上,她錯愕的看著周深明離開的身影。
這是什么情況?!
“我跟過去看看?!睏盍σ膊恢乐苌蠲髟趺赐蝗话l(fā)這么大的脾氣,除非他是聽到了周阿蘿的心聲了。要不然,她實(shí)在想不到別的原因。
她得跟過去確認(rèn)看看。
“娘親,我跟你一起去?!敝馨⑻}依舊拉著楊柳枝的手,她想看熱鬧的說。
楊柳枝卻把周阿蘿的手放到周問玉的手上,捏捏她的鼻子說道,“跟著你大姐,娘親待會就回來。”
開玩笑,可不能讓阿蘿跟著,萬一她猜到他們聽到她的心聲怎么辦,以后不能再聽就虧大了。
說完,楊柳枝都不給周阿蘿反駁的機(jī)會,抬步就往外沖。
很快,楊柳枝就跟上了周深明的步伐,看到周深明沖進(jìn)了康姨娘的房間,直接來到她的榻子處,掀開了枕頭,拿出了一條褻褲。
這下,楊柳枝還有什么不明白的,她相公也能聽到小女兒的心聲,她并不是那個唯一。
雖然第一下就有點(diǎn)失望的,可又有幾分慶幸,這下她有隊(duì)友了。
周深明抓著褻褲大步往外走,他打算再找一下管家那邊的肚兜,有了這樣兩個證據(jù),他就把這一對狗男女原地家法處置!
誰知道,走到門口處就對上了楊柳枝的目光。
“怎么,找到管家的褻褲了?接下來要去找賤女人的肚兜了?”楊柳枝嘴角帶著一抹笑,低聲說道。
周深明腳步一頓,嘴巴張大得都能塞得下一個雞蛋了,“夫人你……你怎么知道?!?br>
“就是你想的那樣,走吧,跟你過去找肚兜?!睏盍πα诵Γゎ^不去看周深明,提前一步往前走。
周深明反應(yīng)過來之后,便屁顛屁顛的跟上。
此時此刻的,周深明有無數(shù)的話想要跟楊柳枝說,他咽了咽口水,眨了眨眼睛,才開口道,“夫人你也能聽到阿蘿的心聲?那你之前還聽到什么?還有什么是為夫不知道的嗎?”
“沒什么,就那些了。我去找阿南了,也沒聽到什么?!睏盍]好氣的說道,“也就知道你三女兒不是你的罷了,呵?!?br>當(dāng)年的事,或許有解了,他們都被人給戲弄了!
想到當(dāng)年,周深明額頭的青筋都突突突了!
“哦,對了,我還聽到別的。這個女人還把你孩子們的月銀全貪墨了,孩子們都吃不上飯。你大女兒還被她關(guān)在房間里,你小女兒還被她送去莊子虐待……”楊柳枝把先前聽到的一股腦全告訴周深明。
這是孩子爹,他該知道!
“豈有此理!這個賤人居然這樣對孩子們!她該死!”周深明大吼一聲,嚇得邊上正飛著的鳥兒都忘記撲棱翅膀,掉落到地面上。
很快,周深明和楊柳枝在管家那房間枕頭底下找到了康姨娘的肚兜。
找到這兩樣?xùn)|西,周深明大手一揮,直接叫人綁了管家和康姨娘到大堂去。
“把他們兩個給我按到長凳上!杖斃!”周深明指著自己的貼身護(hù)衛(wèi),讓他們快速行刑。
護(hù)衛(wèi)自然是無有不從,動作快準(zhǔn)狠。
一下就把康姨娘和管家分別壓在長凳子上,不讓他們動彈一分。
“將軍!你這是做什么?妾身到底做錯了什么?”
“將軍!老奴有什么錯?我冤枉呀!”
周深明一把把褻褲和肚兜扔他們跟前,看著他們像是看著一個死人,“你們可認(rèn)得這兩樣是什么?”
爹娘的瓜料
看著周深明扔出來的東西,康姨娘和管家頓時嗓子啞了,臉色白得像死人一樣。
周漁歌見狀,撲到了周深明的跟前,抱著他的大腿,哭著替他們求饒道,“爹爹,求求你放過娘親和管家吧,他們這么多年為了這個府邸,沒功勞也有苦勞啊。怎么夫人一回來,你就要懲罰他們呢?這地上的兩塊破布能做的了什么數(shù)?!?br>周深明原本也很寵愛跟前這個庶女的,怎么說都是自己的孩子,她又乖巧貼心。
當(dāng)知道她居然是那賤女人和管家生的,從前的一切寵愛就像是被喂了狗吃,讓他惡心無比。
不知道這個女兒,知不知道這一切。
就算不知道,阿蘿到莊子上去,也有她的手筆,這本就是一個白眼狼,全學(xué)了她娘親那些壞的。
因此,周深明沒再猶豫,抬起腳一下就把周漁歌給踹開了。
“你問問你的好娘親,好爹爹,這到底是什么!”周深明指著趴在一動不動的康姨娘和管家。
聽到周深明的話,康姨娘和管家還有什么不明白的,將軍他知道了!連周漁歌不是他親生的事都知道了!
“什么?什么爹爹?”周漁歌不解的看著周深明,最后視線落在了身后的兩人身上。
康姨娘面如死灰,她張了張嘴巴,想要解釋,卻又覺得說什么都是無力的。
將軍把證據(jù)全都拿出來,想來知道的更多,現(xiàn)在解釋就是在狡辯。
管家跟得周深明更久,他更清楚將軍一旦把事情放到了明面上,就是不打算善了。
見兩人都不說話,周漁歌心頓時像掉落到了谷底,她跪著往前挪,挪到了康姨娘跟前,抓著她的手道,“娘,這到底是怎么回事,你快告訴我這不是真的,這才是我爹爹對不對,他一直都是我的爹爹呀!”
周漁歌幾乎都是吼出來了,她覺得只要自己聲音夠大,那么事實(shí)就會如她說的那般。
護(hù)衛(wèi)站在一邊,時刻準(zhǔn)備行刑。
康姨娘聽著周漁歌的話,一直在那掉眼淚,卻是一個字都沒說。
她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錯,將軍怎么什么都知道,這完全不可能呀。
周漁歌一直聽不到康姨娘的解釋,心徹底涼了。
她使勁的搖晃著康姨娘的肩膀,隨后冷笑一聲,帶著嘲諷的口吻和康姨娘說道,“平時你這么能說,怎么到現(xiàn)在卻像是啞巴了似的。你就沒想過我?呵呵?!?br>康姨娘看著周漁歌越哭越傷心,臉上也痛苦不已。
她忙看向周深明,不停的把頭磕在凳子上,開聲道,“將軍,漁歌她什么都不知道的,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,你就讓她留在將軍府吧,讓她嫁出去,她嫁出去之后就不會礙著你的眼的了??丛谶@么多年的情分上,求求你放過她,就放過她吧。求求將軍,求求將軍?!?br>“篤篤篤~”康姨娘像是不要命似的把腦袋磕在長凳上。
沒一會兒,她的額頭都磕出血來。
周阿蘿,周問安,周阿南,周問玉四顆小腦袋在不遠(yuǎn)處的花叢當(dāng)中。
跟前這一簇花叢對于周阿南來說有點(diǎn)高,擋視線了,于是小家伙悄悄冒出頭來。
才剛冒出來一點(diǎn),就被左右兩邊的大哥大姐一只手把他的肩膀按了回去。
周阿南有些惱火的嘟嘟嘴,哀怨的掃視了兩人一眼。
“阿南乖,不能站起來,要不然會被發(fā)現(xiàn)的?!敝軉栍駢旱吐曇魟裾f了一句。被發(fā)現(xiàn)了就不能好好吃瓜了。
周問安也抬手撫了撫周阿南的腦袋,開聲道,“阿南好好蹲著,待會大哥帶你去買糖葫蘆?!?br>周阿南板著小臉,豎起兩根手指,“兩串。”
周問安一窒,這小子才這么點(diǎn)就會跟人講條件了,鬼精鬼精的,“嗯,兩串?!?br>聽到大哥答應(yīng)自己的要求,周阿南臉上笑得燦爛極了,他乖乖的捂著嘴巴不說話,蹲在那往遠(yuǎn)處看。
他們這還有個現(xiàn)場解說了,看不見也沒關(guān)系,他還可以聽。
不是說懲罰嗎?怎么還不打呢?就讓這兩人趴在這?不過爹爹和娘親真快速,才剛回來,就查到了管家和康姨娘的事情,手段不一般呀。
周阿蘿是一點(diǎn)都沒懷疑到自己的身上來。
這康姨娘不太行呀,平時小嘴挺能叭叭的,今天怎么就不扭曲一下事實(shí)?怎么不狡辯一下呢?不得行呀。難道她是欺軟怕硬,碰上爹爹就不敢叭叭了?哎,小趴菜。
周漁歌這是知道真相了吧,她就是管家和姨娘生的,連將軍府的庶女都夠不下,不知道爹爹以后要怎么處置她。我瞧著這周漁歌之前也做了很多惡事,她也是得到報(bào)應(yīng)了。
沒了將軍府的保護(hù),看她還怎么作妖。
娘親在這站著看熱鬧呢,都不動嘴也不動手,全程讓爹爹來呢,娘親真是好樣的。
好像沒什么好看的,我等等看動板子好了,現(xiàn)在抽空看看爹爹和娘親的瓜料先,之前系統(tǒng)播報(bào)我都沒空看。
周阿蘿視線依舊往不遠(yuǎn)處看,卻目光渙散了,精神已經(jīng)到了系統(tǒng)面板上,看著周深明和楊柳枝的瓜料。
站在大堂處的周深明和楊柳枝一聽到周阿蘿的心聲,就開始四處看,定位到了四顆腦袋所在的位置。
不過他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