發(fā)表時間:2024-08-29 17:08:34
嚴羽冰的話又在耳畔回響。 “那時候她纏著你,只要一個分手的原因,你都冷言冷語,她想好好和你說句話都不行。 “現(xiàn)在人死了,你卻又守著一堆她留下的東西念念不忘,有什么意義呢?” 秦知景閉了閉眼,又想起裴輕語那時候的深情。 已經(jīng)這么久過去,有很多記憶都已經(jīng)漸漸變得很淡了。 可唯獨他們之間的回憶,在他的腦海中變得越來越深刻,越來越難以忘記。 秦知景緊緊的攥著那手機,像是試圖抓住已經(jīng)流逝的一些東
那棟已經(jīng)被法院封了的別墅孤零零的立在那里,沒有一絲生氣。
他走訪了裴家周圍的鄰居,從那些人的口中了解裴輕語小時候的生活。
直到最后,秦知景站在別墅面前。
看著那棟空房子,他都能夠想到幼時的她過的是怎樣的生活……
他提前結(jié)束了假期,回到了部隊,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。
日子還是和以前一樣。
訓(xùn)練、巡航、執(zhí)行任務(wù)。
好像一切都沒變,又好像一切都變了。
以前總是時不時彈出消息的手機,變得十分安靜,沒有任何消息。
那個很愛發(fā)朋友圈的人,已經(jīng)幾年都不發(fā)朋友圈了。
轉(zhuǎn)眼四年過去了,秦知景同期的戰(zhàn)友們都紛紛結(jié)婚生子,只有他還是孤身一人。
他將裴輕語的所有東西都悉心保存起來,那兩枚戒指被他縫在了上衣口袋里。
像她曾經(jīng)做的那樣。
把她放在離左心房最近的位置。
又一次任務(wù)結(jié)束后,秦知景回到部隊。
嚴羽冰拿著錄音筆找到他:“知景,我能針對這次的任務(wù)采訪采訪你嗎?”
“抱歉?!鼻刂皩⑹种械臇|西放下,頭也沒抬。
“這次的任務(wù)是紀川主要執(zhí)行的,我只是配合他?!?br>秦知景坐在桌子前,從一旁拿過紙筆記錄著什么。
嚴羽冰站在原地,一動不動的垂眸看著他。
時間如白駒過隙,流逝得太快,可好像并沒有在秦知景身上留下任何痕跡。
幾年過去,他還是和從前一樣。
只是變得越發(fā)的少言寡語,以前還會笑一笑的人,這幾年臉上一絲笑意也沒有。
每到休假都雷打不動的飛到裴輕語曾經(jīng)生活的城市。
“知景……已經(jīng)過去四年了?!?br>嚴羽冰攥緊了手,指甲嵌進肉里傳來一陣又一陣的痛意。
她眼中滿是不甘:“無論什么事,都該放下了。”
嚴羽冰第一次采訪秦知景的時候,就對他一見鐘情。
為了能夠和秦知景近距離接觸,不管多么危險艱巨的任務(wù),嚴羽冰都會主動和領(lǐng)導(dǎo)說,她愿意跟著部隊一起去執(zhí)行任務(wù)。
她堅持了這么多年,怎么會甘心就這樣放棄。
聽到嚴羽冰的話,秦知景從資料中抬起頭,目光冷冽的看向嚴羽冰:“嚴記者,我們兩個好像好像還沒有熟悉到,你可以插手我的私生活的地步?!?br>他薄唇微微抿著,唇角下壓,周身氣勢冷峻。
“知景……”嚴羽冰抿了抿唇,有些委屈的看著他。
“我們兩個認識這么多年,你不可能不知道我對你……”
秦知景毫不留情的打斷了她的話:“嚴記者作為軍事記者,我對你的工作進行配合是我的職責(zé),但其他時候,如果有令你誤會的地方,那么抱歉?!?br>“我從來沒有對你有過任何別的感情?!?br>嚴羽冰的眼眶霎時間紅了:“可她已經(jīng)死了……”
她的話音一落,秦知景眼眶中的冷意驟然變得更加濃烈。
秦知景緊抿著唇,眸光沉黯:“所以呢?”
嚴羽冰看著他的神色,也徹底明白了秦知景的答案。
她自嘲一笑:“我在你面前晃蕩這么久,堅持了這么多年,我以為我總能打動你的?!?br>“原來也只是我一廂情愿而已……”
想到幾年前的事情,嚴羽冰眼神黯了黯。
“秦知景,你真的挺殘忍的,不管對誰?!?br>“不得不承認,你是一名很合格的軍人,時刻謹記自己肩上的責(zé)任與義務(wù),可在感情方面,你對誰都這么殘忍?!?br>“那時候裴輕語還在的時候,你不惜利用我來逼她離開……”
嚴羽冰抹了抹臉上的淚:“撤僑任務(wù)結(jié)束,你答應(yīng)和我出去約會的時候,故意對我做出那些親密的舉動,我還以為,是我的堅持打動了你?!?br>“我滿心歡喜,甚至后來還一腔熱情的跟著你們?nèi)チ司葹?zāi)地?!?br>
她自嘲的笑了笑,看著秦知景的眼神甚至有一絲怨懟。
“我以為你是真的不愛她了……甚至沾沾自喜的以為我能和你在一起?!?br>“后來她死了,我才知道,其實你從來都沒有放下過,到現(xiàn)在這一刻,我才知道,我只是一個笑話而已?!?br>嚴羽冰笑了笑:“秦知景,你這幾年很后悔吧……”
“所有人都知道你還沒有忘記她,可我卻覺得,其實你根本不愛她?!?br>“你誰都不愛,你只愛你自己?!?br>直到嚴羽冰離開后,秦知景依舊坐在原地。
他從鎖上的抽屜里拿出那個很舊的手機,小心翼翼的按下開機鍵。
看著屏幕上一條一條沒有回復(fù)的短信,秦知景的之間顫了顫。
這是裴輕語四年前的手機,她死后,秦知景一直小心翼翼的保存著。
中途有兩次手機的零件老化壞了,他還四處去找零件維修。
用紀川的話來說:“人都死了,留著東西也不過是徒增傷感?!?br>誰都勸他放下,可秦知景知道,他這一輩子,都不可能放下。
看著裴輕語四年前給他發(fā)的短信,還有屏幕上的照片,秦知景心口又傳來一陣密密麻麻的刺痛感。
嚴羽冰的話又在耳畔回響。
“那時候她纏著你,只要一個分手的原因,你都冷言冷語,她想好好和你說句話都不行?!?br>“現(xiàn)在人死了,你卻又守著一堆她留下的東西念念不忘,有什么意義呢?”
秦知景閉了閉眼,又想起裴輕語那時候的深情。
已經(jīng)這么久過去,有很多記憶都已經(jīng)漸漸變得很淡了。
可唯獨他們之間的回憶,在他的腦海中變得越來越深刻,越來越難以忘記。
秦知景緊緊的攥著那手機,像是試圖抓住已經(jīng)流逝的一些東西。
……
海南三亞。
宋蕭穿著背心泳褲坐在郵輪的甲板上,戴著一副墨鏡,手上還端著一杯紅酒。
他身上的肌肉十分緊實有力,腹部的肌肉線條分明。
郵輪停在海邊,海風(fēng)輕輕吹拂,宋蕭嘴角微微勾起,露出一抹有些邪肆的笑意。
他本來就長相俊美,這樣的裝扮,更是惹得那些打扮清涼的女人紛紛側(cè)目。
甚至有幾個穿著比基尼的外國女郎,大膽的對著宋蕭吹口哨。
裴輕語穿著一身紅色吊帶長裙,長發(fā)隨意的披散在腦后,從船艙里走了出來。
“宋蕭,你又擱這釣魚呢?!?br>聽到她的聲音,宋蕭立刻轉(zhuǎn)過頭,朝著她眨了眨眼:“我這不是用我自己的美色,給你的俱樂部攬客呢嘛?!?br>“怎么,吃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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