發(fā)表時間:2024-08-27 17:15:00
“晴晴,我滿足了你的心愿,你是不是也該滿足我一次?” 身后的保鏢松了手,少爺將我攔腰抱了起來。 我心中頓時浮現(xiàn)出一抹無與倫比的恐懼,“你想干什么?” 少爺沒有回答,我不斷掙扎,用盡一切手段抵抗。 少爺幾乎是生拉硬拽的將我托回屋子。 客廳有一扇落地窗,正對著花園,少爺將我扔在落地窗前,唰的一下拉開窗簾。 我和小禿頭隔著玻璃對視,他被捆綁得嚴(yán)嚴(yán)實實,一點都動彈不了。 少爺?shù)膭幼鞔直?,他在用世界上最惡毒下作的手段,羞辱我和小禿頭。 “不,不要,不要在這,不要這么
我對著少爺瘋狂踢打,又咬又踹。
最后我流著眼淚抬起頭,“如果你殺了他,那我就和他一起死,如果你把我的腿打斷,那我就爬出去。我這輩子,只要還有一口氣,我就會想辦法離開你身邊?!?br>仿佛有什么信念在一點點崩塌,少爺脫力般的松開手,眼睛寫滿了迷茫與無措。
他就像是幼稚的孩子,哭鬧撒潑換得家人的憐愛,當(dāng)他發(fā)現(xiàn)自己不再被愛以后,根本不知道該用什么辦法,挽留一個想走的人。
少爺過了好久才恢復(fù)過來,他把我扔進(jìn)臥室的浴缸里,耐心地替我處理傷口。
在我試圖把腳縮回來的時候,又突然按在了我的傷口上。
少爺捏著我的腳,“明天,我會讓你見到他?!?br> 遠(yuǎn)離顛倒夢想
一夜無眠。
天蒙蒙亮的時候,少爺起身,我背過身去卻從鏡子里看到了他的身影。
他小心翼翼的吻了吻我散落的頭發(fā),指尖微動,虔誠而又克制。
我閉上眼睛,假裝睡著不愿再看。
保姆送來了早飯,我破天荒的吃了一些,然后帶著心底的期待等待著少爺回來。
我和小禿頭已經(jīng)分開一百四十一天了。
分開的這段時間里,我每天都在腦海中一遍遍描摹著他的樣子,沒有一天不盼望著能再見到他。
可當(dāng)那扇門被推開以后,我又不敢上前。
我怕他恨我怪我,更怕他不要我。
小禿頭就站在那里,站在院子的桃花樹下,身上掛著那串被重新串好的檀木佛珠。
好像無數(shù)個平常的日子一樣。
我出去散心,他在家里為我做好意桌子的飯菜。
仿佛什么都沒變,他只是一個等待妻子回家的丈夫。
“你瘦了。”
一瞬間,我淚如雨下。
“別哭,我們種下的桃花樹抽芽了。”
桃花樹長大了,我們的孩子卻不在了。
我哭得幾乎直不起身來,想要上前又被少爺攔下。
少爺?shù)哪樕薨挡幻?,“你不是在期待,我會放你離開,成全你們?”
我沒有回答,只望著小禿頭。
在他出現(xiàn)的瞬間,周圍的一切都消失不見,就好像這天地之間,只剩下了我和他兩個人。
我們甚至都不需要張嘴,只一個眼神就能勝過千言萬語。
少爺突然抓住了我的肩膀,“于晴!他到底有什么好,你以為他真的愛你嗎,我找到他的時候他正和另一個女人在一起?!?br>見我不回答,少爺又走到小禿頭面前,對著他的臉狠狠打了一拳。
那張清冷俊秀的臉上,赫然腫起一片。
“我很好,你別為我擔(dān)心,什么時候回家,我給你做你喜歡吃的清蒸鱸魚。”
再見已屬不易,我們誰都不想為任何事情分心,在這一刻,我們的時間只屬于彼此。
少爺惱羞成怒的沖向小禿頭,瘋狂地對他揮舞拳頭。
“給你錢你就拿著滾,缺女人我給你找,為什么要和我搶,我會殺了你知不知道?”
血隨著揮舞的拳頭飛濺,身后的人掰著我的頭,逼我目睹這場酷刑。
“住手!”
我想要撲上去為小禿頭擋住這一切,可身后的人死死鉗制住我。
這里是屬于少爺?shù)耐鯂?,他是絕對的權(quán)威,不允許任何人反抗。
看著小禿頭被打到面目全非,我心疼的幾乎崩潰。
就像是我的孩子死的那天一樣,自責(zé)悔恨。
“對不起,對不起……我不該招惹你,我不該認(rèn)識你。是我害了你……”
我哭得不能自已。
我以為我能狠得下心來,可是看著他受傷,對我來說比凌遲還要殘忍。
我開始后悔認(rèn)識他,后悔把他拽入這個無盡的深淵。
如果沒有那一夜,他現(xiàn)在還是受人尊崇的云山佛子。
手持檀木佛珠,與青燈古佛為伴,一輩子與世無爭怡然自得。
而不是現(xiàn)在這樣,被人奪走一切,踩在腳下,陷落在血泊污泥之中無法自拔。
小禿頭被壓在地上,眨了眨那雙好看的眼睛,夾碎了眼角的那滴淚。
一縷縷的血從他嘴角滑落,他張了張嘴。
“是故空中無色,無受想行識。無眼耳鼻舌身意,無色聲香味觸法。無眼界……”
剎那間,我仿佛被拉回了那間山中古寺廟。
在那被噩夢驚醒的夜里,小禿頭坐在我的面前盤腿念經(jīng),他念,我寫。
是他讓我看破物資的虛妄,在這滾滾紅塵中,尋找到了心靈的歸屬。
我跟著念道:“遠(yuǎn)離顛倒夢想,究竟涅槃?!?br>“住口!”少爺聽不懂。
他剪不斷我們心靈之間的羈絆,只能更加惱怒地對小禿頭發(fā)泄自己心中的不滿。
淚水滾滾而落,我努力擠出笑容。
害怕的事情發(fā)生了是一種解脫。
無論世事如何艱難,至少我們在此刻真誠相愛。
皆是虛妄
少爺無力的跌倒在地,從開始的志得意滿,到現(xiàn)在的手足無措。
其實在過去的那些年中,我也動過離開的念頭。
有無數(shù)的人說過愛我,可那些人,有的甚至不需要少爺出手,只聽到少爺?shù)拿柧蛧樀寐浠亩印?br>有的人口口聲聲說著愛我勝過一切,轉(zhuǎn)頭偷了我的項鏈就跑。
少爺以為,能夠像打發(fā)他們一樣,輕易的打發(fā)了小禿頭。
少爺想讓我親眼看到小禿頭拋棄我,讓我徹底死心留在他身邊。
可是小禿頭不一樣,他不一樣!
他是紅塵之外的云山佛子,不染俗世的塵埃,他不在乎名利地位,不懂得物質(zhì)美色,他只是純粹而熱烈的愛著眼前的人。
愛一人,就想和她在一起,一生一世在一起。
其他的,他什么都不去想,什么都不在乎。
少爺沉默片刻后突然爆發(fā),向我吼道:“晴晴,說你愛我,說你不會離開我,不然我現(xiàn)在就打死他!”
“這輩子,生生死死我都陪著你?!蔽铱粗《d頭,說出了那熟悉的三個字,“等著我?!?br>這一次,我絕不會再食言。
少爺不可思議地看著我搖頭,整個人搖搖欲墜,最后他伸手指向了小禿頭,怒道:“把他給我綁起來?!?br>他身上全部都是小禿頭的血,帶著這些血,少爺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,嘴角帶著嗜血般的玩味笑容。
“晴晴,我滿足了你的心愿,你是不是也該滿足我一次?”
身后的保鏢松了手,少爺將我攔腰抱了起來。
我心中頓時浮現(xiàn)出一抹無與倫比的恐懼,“你想干什么?”
少爺沒有回答,我不斷掙扎,用盡一切手段抵抗。
少爺幾乎是生拉硬拽的將我托回屋子。
客廳有一扇落地窗,正對著花園,少爺將我扔在落地窗前,唰的一下拉開窗簾。
我和小禿頭隔著玻璃對視,他被捆綁得嚴(yán)嚴(yán)實實,一點都動彈不了。
少爺?shù)膭幼鞔直?,他在用世界上最惡毒下作的手段,羞辱我和小禿頭。
“不,不要,不要在這,不要這么對我?!?br>這一次,少爺沒有絲毫的手軟,殘忍的行為不帶有任何溫柔。
我看見小禿頭試圖掙開束縛,整個人不斷的朝玻璃撞過來。
咚咚咚。
血糊在明亮潔凈的玻璃上,留下下一道道猙獰的印記。
小禿頭的眼紅的嚇人,發(fā)出野獸一樣的哀嚎。
“晴晴,好好睜大眼睛看著,記住這一切。我不會讓你們死的那么痛快的,只要你敢跑,我會讓你們?nèi)忌蝗缢??!?br>少爺就這樣將我死死釘在恥辱柱上。
絕望地哀嚎聲和少爺微微地呼息聲交織在一起,像是一雙無形的命運(yùn)之手扼住我的喉嚨。
在我快要窒息死去的時候,命運(yùn)之手又驟然松開。
看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,嘲笑著我的不自量力。
小禿頭的額頭已經(jīng)撞的慘不忍睹,他把頭抵在玻璃上,明亮的眼睛此時已然黯淡無光。
密密麻麻的絕望爬上心底,我向他伸出手去。
冰冷的玻璃,隔出了兩個世界,隔斷了一切。
晴晴,你怎么才肯愛我?
我不知道接下來的時間是怎么過去的。
我的腦中一片翁鳴聲,什么都聽不見。
好像有人在說:“那個禿子快死了。”好像又有人在說:“陸總打算把人給放了?!?br>我捻動并不存在的佛珠,在心底默念,一切皆是虛幻,不要貪戀沉淪眼前的美好,也不用恐懼害怕所有的不幸。
可是我做不到,我真的做不到。
睜眼閉眼,我看到的全是小禿頭。
看到他笑盈盈的看著我,看著他傻呆呆的等我回家,看著他渾身是血滿臉絕望。
我像是個走火入魔的瘋子,開始一天天瘋癲起來。
吃不下,睡不著,只一心沉溺在虛假的世界里。
“晴晴,你為什么總是對我這么殘忍?你不愛我為什么要對我好?為什么讓我得到又失去?你現(xiàn)在是在報復(fù)我嗎?”
少爺?shù)吐暤某槠似饋恚盀槭裁?,為什么我總是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?!?br>少爺不想讓我去死,他要我活在這個世界上,反反復(fù)復(fù)品嘗人生的苦難。
生、老、病、死、怨憎會、愛別離、五陰熾盛、求不得。
別墅里突然來了許多的醫(yī)生,不斷給我打針吃藥。
有人說我死受到太大的刺激,大腦產(chǎn)生自我保護(hù),安心靜養(yǎng)就可以恢復(fù)。
少爺抱著我又哭又笑。
他會哭著說:“你怎么樣才能愛我,我到底該怎么做?晴晴,我不想傷害你的,我只是從來沒有被愛過,你能不能教教我?”
有時候他也會笑,“沒關(guān)系的晴晴,不管你變成什么樣我都愛你,瘋了也好,這樣你就能忘記他,你就能永遠(yuǎn)陪在我身邊。”
在少爺?shù)闹甘鞠?,醫(yī)生給我加大了藥的劑量。
我的腦子變得越來越模糊,總覺得有什么東西,在離我越來越遠(yuǎn)。
可是不管他怎么做,我都忘不掉小禿頭。
我們好像是幾世輪回的怨侶,早已將彼此刻在了靈魂深處。
有時候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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