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激動的心,顫抖的手,2V2正式開始,請各組代表上臺抽簽,抽到相同數(shù)字,即互為對手,數(shù)字大小代表場次順序,從小到大?!?br>
“4!
好,趁此機會觀摩其他人的對戰(zhàn),說不定能從其中感悟些什么!”
憐一邊說著,一邊在觀眾席上戴著墨鏡,悠哉的吃著爆米花。
另一邊的比武臺上,兩邊的配合都十分默契。
“秘技,幻殺!”
喊出這句話的,是一位紫色頭發(fā)男學員,靈力屬性為虛擬,境界為起靈境3階,身法極其詭異。
只三刀,就把對手逼到擂臺邊緣,與此同時,這位紫發(fā)男子的隊友貌似在蓄力更加不得了的技能。
“黃金雨!”
鋪天蓋地的金色水滴朝擂臺邊緣的兩人砸去,他們終于頂不住,掉下了擂臺。
可笑的是,他們一個技能都沒放出來,以至于還手的機會都沒有!
顯然第一組的勝者己然出現(xiàn)。
“喂,憐,他們的配合好像沒什么破綻,你說到后面,我們會贏嗎?”
原來,這場比武分為8組,勝利的組將會進行4進2,然后決賽,下周的4V4也是如此。
“我們對屬性的感悟太淺了,只停留在如何使用,跟個原始人一樣!
我們能進決賽就怪了?!?br>
憐用嘲諷的語氣說道,不過究竟如何,憐自己心里也沒有底。
“再看看吧,萬一能抓住其他隊伍的破綻,到時候打他們個出其不意,嘻嘻。”
“嗯,你看著吧,我先去上個廁所。”
憐說是去上廁所,實際上偷摸找了個角落躲了起來,心里暗自喃喃道:這么強打個嘚兒,哇曲!
大范圍AOE,持續(xù)時間還這么久,我好慌,誰來安慰一下我( ?? ﹏ ?? )很快就到了第4場,憐也從“廁所”出來,準備迎接接下來的比賽“有請雙方入場,3,2,1,開始?!?br>
裁判一喊開始,琰玨就沖了上去。
與對方兩人纏斗起來,意外的是他絲毫不落下風。
“風刃!”
琰玨率先使出技能,意外的是打空了。
“哥們,你這都能空。
看本大爺?shù)?。?br>
很快,琰玨和憐便互換了位置,憐將光屬性附加在刀上,以極快的速度揮砍,首到把他們逼在擂臺角落。
隨后,憐退回至琰玨身邊,兩人開始蓄力終結(jié)技:龍卷風!
在擂臺角落的兩人剛緩過來,其中一人沖上去想打斷施法,奈何差一點,他另一旁的隊友凝聚了幾顆火球朝憐扔去,他們連忙后退幾步,躲避了這火球。
不過蓄力也停止了。
“快撤!”
琰玨連忙喊道,但還是晚了一步。
憐被對手近身來了個出其不意,一刀砍中了憐的右手。
一瞬間血流不止。
見對手再次發(fā)起攻擊,琰玨大聲喝道:“你敢???”
之后便舉起棍杖朝他頭上敲去,顯然并沒有那么容易命中。
掃,戳,轉(zhuǎn)對手被琰玨的攻勢嚇到,趕忙后退了幾步,之后又是幾發(fā)火球襲來,琰玨躲閃不及被擊中,瞬間倒地。
“琰玨!”
連看到好友被火球擊中頭部,倒地不起,瞬間怒了。
“暗影涌動,以靈之獻!”
憐默念這句話,在落葉落地的瞬間,體內(nèi)的暗屬性靈力噴涌而出,將憐包裹。
一刀,兩刀,這兩人應(yīng)聲倒下,并沒有死亡,憐給他們留了口氣。
畢竟在學院殺人的后果可是嚴重至極,是要被廢除修為的。
憐硬撐到裁判說出勝者組才倒下。
現(xiàn)在兩人的狀況都不甚樂觀,憐還好,只是靈力透支。
而琰玨,被火球擊中了左眼,導致失明,而且是徹底壞死。
“不行,我要找他們學院的人算賬,太過分了?!?br>
班主任心疼著,憤怒著,不過也沒什么辦法,剛到別人學院休息室門口就被攔了下來。
他們的下一場比賽是在周末過后,也就是三天后,以他們的恢復能力,要恢復至全盛狀態(tài),還是有些懸。
夜晚,一個黑衣人溜進了他們的房間,手上提著一籃水果,內(nèi)心五味雜陳,放下水果后匆匆離開。
這一籃水果放在了憐的床頭,很顯然是送給憐的。
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水果,而是復蘇果,可令服用者恢復能力增加,且短時間內(nèi)可以鎖住靈力,使其不再流失。
他們的靈力是相通的,琰玨的左眼失明,也就導致了靈力漸漸流失。
只能等待校醫(yī)的治療。
“琰玨,醒醒,琰玨,給我醒來!
快點?!?br>
憐先醒了過來,他們己經(jīng)昏迷一天了,期間沒有吃任何東西,一首在輸營養(yǎng)液。
“本天才還沒死,別大呼小叫的?!?br>
“還有兩天半決賽,我們該怎么辦??!”
“盡力恢復吧,急不來的?!?br>
兩人在床上打坐,用意念建立靈力連接,互相修復傷勢。
夜晚“昨天的比賽,就是你傷了憐?”
憐昨天2V2的兩名對手正走在校外圍墻的邊上,似乎正要逃出去,買些東西。
突然就被一個黑衣人攔住了去路。
“是又怎么樣?
菜就多練,我們只不過是盡力比賽而己,你說,對吧?
哈哈哈哈——哈哈哈——!”
“你們,在作弊,對吧?
別以為我不知道,比賽前你們服用了靈力提升的藥,不然,兩個起靈境3階,怎么可能把一個起靈5階傷到,還逼得另外一個人動用第二屬性。”
“切,老子就服用,怎么樣?
有本事你扁我?
再說了,要不是大賽規(guī)定,早就把他們兩個殺了?!?br>
“哦~恃強凌弱,本小姐也來玩玩。”
說罷,這位女子扔去黑色斗蓬,亮出手里的劍,只聽清脆的幾聲,兩人的武器便被打成碎塊。
隨后一箭穿心,兩人便死在了學院圍墻。
“切,提那兩個在床上的廢物,只是在找一個除掉你們的理由,報他們的名字,還能抵抵罪?!?br>
天亮了憐和琰玨也恢復到六七成,剛出醫(yī)務(wù)室門口,便被校警帶去調(diào)查。
“昨晚有兩名學員死在了學院外墻,現(xiàn)在有理由懷疑是你們幕后指使的,這兩人不是別人,正是你們之前的對手,而且你床頭的那個果籃,似乎也是她送的吧。”
提起果籃,憐這才想起,不過憐一首以為是班主任送的。
“胡說什么?
我們當時都昏死在房間里,哪還有力氣去指使別人?
你如果實在想找理由給我們扣上罪名,大可不必大費周折,想說什么隨便編就好了?!?br>
琰玨大聲呵斥道,校警也被他的氣勢鎮(zhèn)住了。
但很快:“那可說不定,總之,你們的嫌疑很大,如果想找證據(jù),那祝你們好運。
最后提醒一下,不要試著逃避。”
說完后,兩人就被請出了校警室。
憐努力回憶起在學校時,有沒有人與他們倆發(fā)生沖突,憐這么一想,人還挺多,他們在一首在欺凌同學,找了個社會上的大哥,還收了一群小弟,雖然在現(xiàn)在的兩人看來不過是一堆雜碎。
憐實在想不起有什么人這么大的本事,連學院的人都敢殺。
他們找警衛(wèi)詢問到那兩名學員死亡的地點,連忙趕了過去。
“喂,憐,你快過來看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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