發(fā)表時間:2024-08-25 17:08:51
這樣的異常讓月初更加茫然。而她莫名其妙的一系列動作也讓一旁的月母看愣了神。見她摸著自己的脖子不動,月母這才小心翼翼地出聲問道:“初初,你這是怎么了,做噩夢了嗎?還有,你怎么喊我母后???”月初從有記憶開始,就沒聽過自己母后這樣溫柔的喊過自己。甚至與那次母親跪在她面前時,求她去討好景承淵放過鳳族時的語氣都不一樣,是真的發(fā)自內(nèi)心的,能讓人感覺到母愛的一種語氣??蓪τ谠鲁鮼碚f,這不該屬于她。
“景承淵——景承淵!”
炙熱灼燒的火浪中,那個男人毫無停留地轉(zhuǎn)身離去。
月初死死盯著他的背影,火焰一下躥起將她包圍其中,她的血仿佛被蒸干了,骨肉仿佛被燒成灰燼。
痛……太痛了……
為什么不救我?為什么沒有一個人救我?
月初緊緊抱著自己,整個人徹底陷入無盡的痛苦的黑暗之中——
“初初?初初,快起來了,你等下上課要遲到了。”
一道溫柔的女聲忽然在耳旁響起。
那灼熱的溫度一下從月初身邊退散,她在黑暗里掙扎片刻,終于沖破那層無形的阻礙,皺著眉睜開了眼。
首先進入眼簾的是潔白的天花板,和一張她再也不能更熟悉的面孔。
“母后……?”
月初下意識脫口而出,喊完才回神狠狠一怔。
這是怎么回事?
她沒死?
不,不可能,當時那幾條足有百斤的木頭橫梁砸在她身上,她不可能活下來……
月初猛地坐起身來,首先就是先去看自己的手臂、身體、大腿。
結(jié)果令她更加詫異心慌——
沒有,什么傷疤、傷痕,都沒有!
她本能覆上自己的脖子,按理說她在火海里熏了那么久的黑煙,這嗓子不廢也得啞了。
可剛才她喊母后的那一聲,只帶著一點剛睡醒的沙啞和朦朧。
這樣的異常讓月初更加茫然。
而她莫名其妙的一系列動作也讓一旁的月母看愣了神。
見她摸著自己的脖子不動,月母這才小心翼翼地出聲問道:“初初,你這是怎么了,做噩夢了嗎?”
“還有,你怎么喊我母后???”
月初從有記憶開始,就沒聽過自己母后這樣溫柔的喊過自己。
甚至與那次母親跪在她面前時,求她去討好景承淵放過鳳族時的語氣都不一樣,
是真的發(fā)自內(nèi)心的,能讓人感覺到母愛的一種語氣。
可對于月初來說,這不該屬于她。
這樣的語氣應(yīng)該永遠只對她的姐姐月玥,或者她的弟弟月爍。
她大腦一片空白,還沒想清楚自己為什么還活著,就帶著一臉茫然緩緩轉(zhuǎn)頭看向了月母。
而身邊一切陌生的場景更讓她錯愕。
和在仙界不同,沒有華麗的宮殿,沒有金碧輝煌的裝飾。
月初坐在一個四四方方的小床上,一切都讓她陌生。
下一刻,腦子里某個意識告訴她,這里不是仙界。
她應(yīng)該喊母親:“媽?”
其實想問的是:你真是我媽媽嗎?
又或者是:你真的看清楚我是月初而不是月玥了嗎?
但她沒能問出口,而只見月母怔了怔,忽而抬手摸了摸她的額頭:“是不是發(fā)燒了呀初初?怎么連媽媽都不認識了?”
摸完卻又更不解:“沒發(fā)燒呀?!?br>放下手,見月初還是一副呆愣愣的樣子,月母立馬轉(zhuǎn)身走到門口往門外喊了句:“老公,你快回來看看初初!”
話音未落,就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:“怎么了,初初怎么了?”
月母拉住他手臂:“不知道,我剛來喊初初起床,她醒來就這個樣子,好像不認識我了一樣。你說會不會她真的把我給忘了?”
她說著,眼眶都倏然泛紅。
月父忙拍了拍她的手,然后小心坐到月初的床邊,小心開口:“初初啊,你……你還認得爸爸媽媽吧?”
如果說剛才月初還是錯愕,現(xiàn)在她就是完全覺得自己在做夢了。
于是抬起手,毫不客氣的給了自己一巴掌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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