發(fā)表時間:2024-08-23 10:08:37
時嵐愛喝茉莉奶綠/ 著 |短篇小說|連載中|fqxs
“你們知道嗎?
我早上看到溫言從一輛豪車上下來!”
同事林安冉一臉八卦地開口說道。
“她不是有男朋友嗎?
還坐別人車來上班?”
另一個同事好奇道。
“哼,長得就一副狐貍精樣,不知道天天出門勾引誰?!?br>
林安冉?jīng)]好氣的說道。
溫言太美了,不少被公司里的人嫉妒。
“林安冉,你別亂說,溫言跟他男朋友很好的?!?br>
幫溫言說話的是夏悠然,工位在溫言旁邊。
“男朋友?
她那男朋友看著就窮酸,說不定是釣到金龜婿了吧!”
林安冉?jīng)]好氣的繼續(xù)說道。
溫言沒有理會,坐到了工位上。
溫言的母親本是京市數(shù)一數(shù)二的名門貴族。
溫言的父親溫期在大學(xué)時期高攀上了溫言的生母,資助他創(chuàng)立了溫氏集團。
然而,她的母親在一場車禍中喪生,而溫期則將顧然然和他們的私生女帶回了家。
自那時起,溫言與溫家的關(guān)系變得疏遠,很少再往來。
溫言大學(xué)畢業(yè)后,便毅然決然地離開了溫家,選擇進入陸氏工作。
溫氏曾經(jīng)是京市最大的集團,但就在最近卻被突然崛起的陸氏超越。
陸氏的發(fā)展勢頭迅猛,迅速成為京市新的商業(yè)巨頭。
這陸氏的總裁聽說是從國外回來的,一手將這么大的集團做到全市第一,其背景和實力肯定不容小覷。
“言言,她這樣說你你都不生氣???”
看溫言沒有開口,夏悠然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,似乎有些替她打抱不平。
“我有什么好生氣的,她又不是第一次這樣說我了?!?br>
溫言平靜地回答道,臉上并沒有太多的情緒波動。
其實自從進入陸氏以來,她的性格就比較孤僻,與其他同事之間交流并不多。
因此,對于這些閑言碎語,她早己習(xí)以為常。
同事們之間也流傳過一些關(guān)于溫言的事情,有人猜測她可能曾經(jīng)遭受過某種重大的打擊,導(dǎo)致她的性格變得如此孤僻。
然而,具體發(fā)生了什么事,卻無人知曉。
見溫言沒有生氣,夏悠然便沒有再打擾她了。
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和選擇,而溫言顯然選擇了保持沉默。
當(dāng)聽到“男朋友”這個詞時,溫言心中還是不禁泛起一絲漣漪。
她想起了自己的男友陳梓豪,這幾天他正在外地出差。
他們倆是大學(xué)同學(xué),己經(jīng)在一起西年了。
盡管陳梓豪的家庭條件一般,但他總是想盡辦法給予溫言最好的一切。
兩人同居兩年,陳梓豪始終尊重著溫言的意愿,從未越過雷池一步。
從洗衣做飯,再到掃地拖地,整理房間等各種家務(wù),陳梓豪都一人承包了。
不僅如此,他們還一起養(yǎng)了一只布偶貓,給它取了一個可愛的名字:豆花。
本來,他們己經(jīng)打算訂婚了,可現(xiàn)在出了這樣的事情……她覺得自己己經(jīng)不干凈了,再也配不上他了……她拿起電話,顫抖著手指按下了通訊錄里的老公。
電話很快被接通,對面?zhèn)鱽砹岁愯骱罍厝岬穆曇簟?br>
“言言,怎么了?”
聽到陳梓豪熟悉的聲音,溫言的眼淚瞬間包在了眼眶里,模糊了視線。
她迅速起身,沖向了廁所,關(guān)上了門。
“言言?
怎么不說話?
是不是想我了?”
似乎是察覺到溫言的沉默,陳梓豪有些寵溺地問道。
溫言努力控制住情緒,吸了口氣回答道。
“對,我就是想你了?!?br>
然而,她的聲音卻帶著一絲哽咽。
她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告訴他,自己昨天經(jīng)歷的那些事情。
她害怕他會擔(dān)心,也害怕他會因此而生氣或失望。
“我……我想跟你說一件事……”溫言的聲音變得猶豫起來,仿佛有千言萬語堵在喉嚨口,難以啟齒。
“你怎么了?
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?
告訴我,我來幫你解決?!?br>
陳梓豪的語氣充滿關(guān)切和焦急,讓溫言感到一陣溫暖。
陳梓豪從來沒見溫言有過這樣異常的聲音,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。
“沒……沒什么的,等你回來再說吧?!?br>
溫言還是沒能說出口,她覺得自己真是沒用。
“好,言言我先掛了,這邊還有會要開?!?br>
陳梓豪那邊有些嘈雜,但還是溫柔地說道。
“好?!?br>
溫言回答后,掛斷了電話,離開了廁所。
另一邊。
男人從房間中醒來,看著身旁己經(jīng)冷掉的被窩,眼神里閃過一絲疑惑。
腦子一陣刺痛,他皺了皺眉,伸出手按了按太陽穴。
該死!
被下藥的頭疼讓他感到十分不適。
男人坐起身來,拿起手機,撥通了一個電話。
“給你十分鐘,立刻出現(xiàn)在我面前?!?br>
他的語氣冰冷,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。
想起昨晚那個嬌小的身影,他抿了抿嘴,嘴角微微上揚。
真像啊……己經(jīng)快十年沒見過和她這么像的人了……十分鐘后。
“陸少,您找我?!?br>
隨著一聲敲門聲和詢問聲響起,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。
一個身穿西裝革履的男人邁步走了進來。
這個男人長得很英俊,眉眼俊俏,身材挺拔。
但是當(dāng)他走到坐在辦公桌后的那個男人面前時,卻仿佛失去了顏色一般,顯得黯然失色。
“昨晚,你在哪里?”
陸煜之緩緩抬起頭來,眼神深邃而冷漠地看著眼前的男人,聲音低沉地問道。
聽到這話,西裝男不禁感到一陣緊張和不安。
他雙手不自覺地緊握著,似乎有些手足無措。
“陸少,昨晚老爺子突發(fā)心疾......”席言剛想解釋,但話才說到一半,便被陸煜之打斷了。
“席言?!?br>
陸煜之的聲音帶著一種無形的壓力,讓席言不由得心頭一顫。
“你跟了我多少年了?”
陸煜之繼續(xù)問道,語氣平靜得讓人無法猜測他此刻的心情。
席言愣了一下,隨后連忙回答道。
“陸少,從您與倪......不,從您出國前兩年我就跟著您了,到現(xiàn)在己經(jīng)快八年了?!?br>
“是嗎?”
陸煜之微微瞇起雙眼,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復(fù)雜神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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