發(fā)表時間:2024-08-21 17:11:49
她分明聽見,蕭景枝說是有密信告知他。默了片刻。蕭景枝沉聲開了口:“是,孤剛剛進書房就見桌案上多了一封密信,上面什么都未寫,只說你是為了一男子才跳湖……偌大的東宮,這人竟能不聲不響將這信放在孤桌上。孤來向你求證,也是怕,這宮中竟會有人能查到孤親衛(wèi)都查不到的東西?!笔捑爸ι裆涑料聛怼WT葡犞鴧s是心一緊,若是這樣的話,那神秘送信人,分明是沖著她來的,亦或是,沖著謝云安來的?
脖頸被他狠狠掐住。
祝云汐感覺自己的呼吸被一點點掠奪。
她的臉上一點點變紅,聲音嘶啞:“殿下為何發(fā)這么大的怒火?妾身本就說過,無人推我,是我自己掉下去的?!?br>“不,你是跳下去的?!?br>蕭景枝雙眼猩紅,雙眸輕瞇。
脖頸痛意襲來,心也當即揪起。
祝云汐的眼淚被掐得奪眶而出,她擰眉:“殿下,我不知您在說什么,梅園里根本就沒有第二人,哪兒來的什么男子?”
蕭景枝的手松了力道,他眸色沉沉靜靜望著她。
祝云汐大口呼吸著,捂著脖頸嗆得咳嗽不止,驚恐望著蕭景枝。
她從來不曾見過蕭景枝有過這么大的怒火。
蕭景枝這時仿佛也反應過來他的行為過了激,緩了片刻,他眼底的狐疑卻并未消,只問:“那你可還記得,你那日是怎么上的岸?”
這話分明是試探了。
祝云汐垂眸,神色未變,深呼吸幾口后才緩聲開口:“妾身命大,自己掙扎抓住了垂在水岸邊的柳枝,爬到了岸邊,還未來得及呼救就力氣耗盡,昏了過去。”
這是她與小桃對過的說法。
據(jù)小桃那日的話,謝云安在救下她后就將她放在岸邊,人就消失了。
——“奴婢趕過去時只見小姐您渾身濕漉漉躺在岸邊,之后喊來人將您送回東宮后,奴婢說的是您手里扯著柳枝,應當是自己爬上岸的?!?br>小桃向來在這種事上細心。6
祝云汐這話過后,只見蕭景枝眼中的懷疑消散了去。
半晌,他伸手撫上了她的脖頸:“嚇到你了吧?云汐,是孤沖動了?!?br>祝云汐搖搖頭,卻試探問及,“不過殿下剛剛說,密信?”
她分明聽見,蕭景枝說是有密信告知他。
默了片刻。
蕭景枝沉聲開了口:“是,孤剛剛進書房就見桌案上多了一封密信,上面什么都未寫,只說你是為了一男子才跳湖……”
“偌大的東宮,這人竟能不聲不響將這信放在孤桌上。”
“孤來向你求證,也是怕,這宮中竟會有人能查到孤親衛(wèi)都查不到的東西?!?br>蕭景枝神色冷沉下來。
祝云汐聽著卻是心一緊,若是這樣的話,那神秘送信人,分明是沖著她來的,亦或是,沖著謝云安來的?
而今,一切都是未知,她只能緩聲安撫:“殿下,或許這不過是對方的特意之舉,您不必多信?!?br>“自然。”
蕭景枝神色緩和下來。
他將人輕輕摟入懷里,聲音也溫和不少:“剛剛嚇到你了吧,孤今日在你這里留宿,好生安撫你可好?”
“……”
祝云汐的笑意一僵,她自然明白蕭景枝的言下之意。
安靜半晌。
她輕輕推開了身前的人,抿唇小聲道:“殿下,妾身身子尚未痊愈,恐怕不能伺候您盡興?!?br>聞言,蕭景枝一愣,看著她虛白的臉色,他嘆了口氣。
“無妨,孤不做什么便是,只與你睡下?!?br>他已這般說,祝云汐也就沒再多言。
祝云汐卻是被外面的動靜吵醒的。
她起身來看了一眼,除了正在掛紅色帷幔準備大婚的宮人之外,蕭景枝卻正在指使一些宮人擺著畫架。
“殿下,您這是?”祝云汐有些疑惑走過去。
蕭景枝看過來,神色卻是帶了幾分笑意。
“云汐,你可還記得今日是什么日子?”
祝云汐愣了一瞬:“何日?”
“初一,今日是五月初一?!?br>蕭景枝一揮手,讓身后的宮人抬著畫架進來,他拉著她的手,輕聲道:“孤不是答應過你,每月初一要與你作畫的嗎?今日孤來履約了?!?br>祝云汐怔住,平靜看著這畫架上的白紙。
半晌,她看向蕭景枝,莞爾輕笑——
“殿下,你我作畫之約,廢了吧?!?br>
Copyright ? 2024 冀ICP備14013349號-11 All rights reserved. 歐尼小說 侵權投訴 SiteMap