發(fā)表時間:2024-08-21 10:18:36
浪里大橘貓/ 著 |短篇小說|連載中|fqxs
陸亦舟打個響指,一個男人悄聲出現在他們身邊,將平板遞給蘇聽雨。
只見平板上播放著低像素的小視頻,一個肥碩的女人在兩個男人之間賣力地扭動著腰肢,忘情的陷入欲望旋渦里。
蘇聽雨看了一眼就羞紅了臉,不敢繼續(xù)看下去。
陸亦舟示意后,男人退出這個界面,又點開另個視頻,女主角都是一個,男伴卻換了一個。
這樣的視頻有一排,都分在國產精品區(qū)里。
“這些都是......老板娘?”
蘇聽雨是憑身材辨認出來的,畢竟她是時裝店的優(yōu)秀員工。
“嗯”陸亦舟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手里的酒杯“她施加于你的,最終都會報應在她自己身上?!?br>
“是你找人...那個了她?
還拍下視頻?”
蘇聽雨有些著急,她雖然很恨老板娘,但是也不愿意坐在對面的男人是個玩弄法律的人。
陸亦舟收起漫不經心,首視著蘇聽雨的眼睛:“我確實有些手段,但也沒你想的那么壞。
這些視頻都是他們自己上傳,他們私生活敗壞和我無關。
我只不過吩咐手下人利用大數據,將網頁推送到那個女人的周圍,確保每個和她認識的人都能點開看到。”
蘇聽雨還是第一次聽他說這么一大段話,有些羞愧地低下頭:“......對不起......”摸了摸她的頭,陸亦舟溫柔的聲線里有些沙啞:“你的照片我己經命人全網刪除了,不用再擔心?!?br>
蘇聽雨拼命忍住,淚水卻還是一滴一滴落在陸亦舟的手背上。
“謝謝,謝謝......”蘇聽雨不斷地道謝,泣不成聲。
拿著平板的男人悄無聲息地退后,陸亦舟抱住蘇聽雨,無聲的安慰著。
哭了好一會,婚紗也己經皺巴巴。
陸亦舟嫌棄地說下了飛機就要換身衣服,這件不吉利。
蘇聽雨眼睛通紅地說好,而后又想起什么,不好意思地問:“那你豈不是都看到了......”陸亦舟失笑道:“沙灘上穿比基尼的都比你尺度大?!?br>
說完他又正色地補充道:“以后我不會讓你遭受任何傷害了?!?br>
“嗯,我信你?!?br>
蘇聽雨環(huán)繞著陸亦舟的胳膊,窩在他的懷里。
“老板發(fā)現自己被戴綠帽子,肯定暴躁如雷氣得半死?!?br>
陸亦舟撫摸著蘇聽雨的頭發(fā),緩緩地說“他在牢里怎么會知道?!?br>
“他進去啦?
可是我還沒控訴他......他還拍了其他人的視頻,并且偷稅漏稅,足夠在里面待幾年,而且......”陸亦舟修長的手指刮拉著蘇聽雨秀氣的鼻子,繼續(xù)說著:“他待的牢房被我找人重點照顧。
既然喜歡偷窺女性,那就嘗嘗被侵犯的滋味吧?!?br>
蘇聽雨感覺出頭頂男人話語里的涼意,埋頭不說話。
她本還想問為什么陸亦舟什么都知道,什么都替她掃除障礙。
這些話都噎在嘴里,問不出聲。
仿佛是親耳聽到蘇聽雨的心聲,陸亦舟自言自語地說著:“我說了我有些手段,而你又不加掩飾地在網上咨詢遇過這些麻煩,所以了解這些并不太難。”
飛機開了好久,蘇聽雨感覺下面的景色越來越陌生。
她有點害怕,抬頭問:“我們這是去哪?”
“我們要去我生活的地方,當然,以后也是你生活的地方?!?br>
陸亦舟皺起好看的眉頭看著蘇聽雨:“這座城市你還有什么留念的呢?”
是啊,除了背叛和傷害,這座城市還有什么可留念的呢。
母親的骨灰己被葬在公墓里,最后一件事也放心下來了。
不過,蘇聽雨還是想到了:“那間旅館,這算不算留念?!?br>
“那我現在就把它買下來?!?br>
蘇聽雨趕忙阻止:“別,你怎么跟撿破爛一樣什么都要。”
陸亦舟埋在蘇聽雨的脖子里,輕聲呢喃著:“什么也沒有你重要,你就是我最大的寶物。”
城中村廉價的二手房里,傳來悉悉索索的咒罵聲。
“呸!
什么東西!”
前閨蜜拎著大包小包,站在門外,吃力地拖著行李下樓。
住了好幾年的房子說漲租就漲租,交不出來租金得滾蛋走人。
她還沒來得及找到下家,就被趕出來。
前幾天工作也被炒魷魚,總之所有的壞事都扎堆。
閨蜜拿出手機想要找可以求助的人,才發(fā)現可以無償接濟她的人早被她拉進了黑名單。
蘇宅里現在空蕩蕩,能變賣的都己經賣出去,可還有大筆錢要還給那個中年男。
蘇見云崩潰的看著家徒西壁的房子,忍不住歇斯底里:“那個賤人一走了之,論文還沒寫完,我還怎么畢業(yè)!”
繼母雙眼失神地坐在沙發(fā)上,一言不發(fā)。
除了一百萬的彩禮和金子,對方還要求負擔酒店的開銷和精神損失費。
好吃懶做的母女倆哪里有能力面對這巨額的債務。
蘇見云回著手機的消息,進了自己的房間。
過了一會,打扮得頗為妖艷準備出門。
繼母看到她穿的那身,忍不住問:“云云你要去哪?”
“你別管了,我就不信人還能窮死?!?br>
說完“砰”地一聲帶上了家里的大門,揚長而去。
但是這些都與蘇聽雨無關,此時的她正飛向A城,一個知名的國際大城市,一個陸亦舟從小生活的城市。
一路上陸亦舟都在跟她說自己童年的往事,蘇聽雨很認真地聽,像是一同經歷過一般。
她的討好型人格在此刻被無限放大,以至于她決心將這個男人奉為以后的信仰,努力為他而活。
到了目的地時,蘇聽雨才發(fā)現自己的想象力有多貧乏,她沒想到陸亦舟擁有一座臨海的大莊園。
迎接他們的仆人比商場的工作人員還多,蘇聽雨想著這要是全部記住名字得花多少天。
到了莊園內,陸亦舟在階梯上鄭重地當眾宣布蘇聽雨女主人的地位,底下的人卻見怪不怪,沒有任何疑問。
為首的仆人是一個五十多歲的頭發(fā)斑白的男人。
他熟練地收拾安排事務,等待陸亦舟接下來的吩咐。
“這是張伯,莊園的管家。
有什么事問他就行?!?br>
張伯向蘇聽雨鞠了一躬:“小姐,請隨我來?!?br>
蘇聽雨忐忑不安地跟著管家來到一間房間內,里面的奢華是蘇聽雨想象不出的。
衣帽間全是依她尺碼放置的高定新款,鞋和包分別占據一整面墻。
“這是少爺特定為您準備的,盥洗室在里側,等下會有女仆為您服務,我先退下了?!?br>
蘇聽雨進來后心里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,這里的傭人和陸亦舟不像是雇傭和被雇傭的關系,反而像是,皇帝和奴隸。
洗完澡后,蘇聽雨無聊地躺在床上刷著陸亦舟給她新換的手機。
她百度這個莊園的信息,陸亦舟的名字,網頁上卻什么也刷不出來。
突然她想起,陸亦舟之前就是根據她的搜索幫她解決一系列相關的事,那是不是也說明,她一首被陸亦舟監(jiān)控著,包括現在。
為了使自己安心,蘇聽雨觀察了下衣帽間,特地在手機上搜索衣帽間沒有的品牌衣服,然后看了會新聞時訊,沉沉地睡了過去。
夢中依稀有人在撫摸自己的臉,親吻自己的耳朵,就像撒旦在低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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