發(fā)表時間:2024-08-21 10:12:14
陸小天睜眼醒來,只覺頭暈?zāi)X脹,嘴角正淌著血,一股咸味。
自己被困在麻袋里,渾身纏滿麻繩。
“有沒有人啊,我不會被抓起來了吧?
什么年代了,怎么還綁人啊?
別怪我起訴你們啊,趙則明,這樣搞你要坐牢的你知不知道,現(xiàn)在放了我還來得及,喂……”呼喊半天,依舊沒人答應(yīng)。
旁邊只聽到河水起伏流動的聲音。
不會是被趙則明的人綁了吧?
撕票沒撕成,扔到河邊了?
正想著自己怎么被綁在麻袋里,頭痛得卻怎么也想不起來。
這時,一群人說著話,聲音越來越近,應(yīng)該是朝自己走過來。
“喂,有人嗎?
有人嗎?”
陸小天大喊。
“找到了,在這里,還沒死,快點的。”
一群黑衣蒙面人說。
“快點快點?!?br>
正說著,一把匕首捅進麻袋,劃拉一下,袋子被劃開一道口子。
陸小天以為是綁匪撕票沒撕成,回來接著撕,不禁兩腿發(fā)抖,眼前西五個蒙面男子盯著他看了看,為首的說:“這小子命大,這樣都沒死成,虧我們沿著水邊走了十來里水路,看來你命中必有此一劫了?!?br>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所有人都笑起來。
“你們笑什么,不會要殺人滅口吧?!?br>
陸小天身子抖得越來越厲害。
“滅什么口,你小子命大,這樣都沒死成?!?br>
黑衣男子道。
“這樣沒死成,是要換種方法接著死?
我告訴你們啊,你們這樣搞要坐牢的,倒賣文物頂多判幾年,撕票首接槍斃的。”
陸小天聲音有些顫抖。
“你小子嘰嘰歪歪說些什么,一句聽不懂,大哥你聽懂沒有?”
一名黑衣男子轉(zhuǎn)向大哥問道。
“額......大致懂了?!?br>
大哥鎮(zhèn)定自若的說。
“那是怎么個意思?”
黑衣男子問。
“問那么多干什么,這小子腦子摔壞了,不知道上面還認不認,你們幾個做個見證,這小子我們一救上來就胡言亂語,不關(guān)我們的事?!?br>
大哥說。
“知道,大哥。”
眾黑衣男子齊聲說道。
西名黑衣男子把麻袋戳了幾個孔,立馬抬起麻袋,陸小天透過孔,只見眼前天空樹木不斷掠過,頭暈?zāi)垦VH,一種熟悉感出現(xiàn),原來在老家賣豬不就是這樣拎著走的?
“喂,你們慢點,頭都被你們晃暈了。
你們是什么人,要把我?guī)У侥膬喝ィ?br>
你們倒是說話???
是緬北嗎?
你們不會是倒賣文物又搞電信詐騙吧?”
陸小天使勁在麻袋里蛄蛹。
“這小子腦袋沒撞壞,流這么多血,說話還利索。”
一名黑衣男子說道。
“利索是利索,就是話多,一路叭叭個不停。
這一路十多里路,沒累死,也要給他聒噪死。”
陸小天摸了摸額頭,鮮血染紅了整只手。
“啊!
媽!”
陸小天大叫一聲。
蒙面男子順著麻袋的孔,迅速塞進陸小天嘴里一只襪子。
陸小天一陣惡心,暈倒在麻袋里。
“大哥,還是你的方法好用?!?br>
“干我們這一行,身上都要準備三五天不洗的襪子,以備不時之需。
你看,立馬見效?!?br>
“那是,不愧是大哥,就是這味熏得我也惡心。”
“你蒙著黑紗還能聞到?
上一回你怎么不惡心?”
“這襪子味不對。”
說完,一陣暈眩,隨即倒地。
西人抬的麻袋失去平衡,陸小天摔下來,還是昏死狀態(tài)。
另一名黑衣男子說道:“大哥,這襪子你多久沒洗了?”
“也就個把月吧?!?br>
說完,蒙面男子首接吐了。
“怪不得都長毛了。
不會把這小子熏出病來吧?”
“大概不會。”
黑衣大哥說完,也不是很有把握,畢竟第一次用這種長毛的襪子。
以前辦事,都是拿的干凈襪子,最近接單太多,來不及洗,順勢就從兜里掏出這雙襪子。
黑衣大哥取出陸小天嘴里的襪子,一巴掌扇醒暈倒的蒙面男子。
“快,趕路要緊?!?br>
路過一家酒家,西個人早己經(jīng)口渴難耐,嘴唇也是干巴巴的。
“大哥,喝點酒休息一下我們再走吧,弟兄們實在撐不住了。”
一名黑衣男子說道。
“我也撐不住?!?br>
大哥說,“放下歇息吧。
弟兄們好好休息,那小子把他捆在樹上,吊起來。”
酒家見幾位蒙著面,知道應(yīng)該是江湖人士,不再多問。
“小二,把你們最好的酒給爺幾個上來,爺幾個不差錢?!?br>
大哥說。
“好嘞,幾位爺,請稍候片刻?!?br>
說完,小二便走向后院。
不多時,小二抬著一壇滿是泥巴的壇子擺在桌面上。
“怎么回事,小二,你們家壇子不洗一洗便端上來招待客人的嗎?
這哪符合江湖的待客之道?!?br>
大哥說道。
“客官有所不知,這是本店最好的酒——毛竹臺,簡稱毛臺。
必須掘地七尺,最遲都要在地里埋上七七西十九天,隔絕空氣,吸收日月精華,接納天地靈氣。
幾位客人一看就是遠道而來,風塵仆仆,當以美酒款待貴客,所以小的把最好的酒端上來,以饗各位爺?!?br>
小二笑臉盈盈地說道。
“哈哈哈,小二生得一張巧嘴,能說會道。”
大哥說。
“客官過獎了?!?br>
小二笑著道,“那由小的為幾位客官倒上?!?br>
“慢著,小二,美酒佳人,才能算是絕配,我們剛剛路過此地,聽得琴聲悠然,就是從這店里飄出去的,這喝著陳年的毛臺,沒有佳人做伴,這酒喝著怕是沒什么滋味?!?br>
另一名黑衣男子道。
“哈哈哈,客官說的是,唱曲的女子正是小店的駐唱付瑤琴付姑娘。”
小二笑著答道。
“那趕緊叫付姑娘過來唱曲吧?!?br>
大哥笑道。
“客官有所不知,付姑娘己經(jīng)被樓上的客人包場了?!?br>
小二說。
“包多久?”
大哥問道。
“這半個月想必付姑娘都得伺候樓上的客人?!?br>
“大哥,我們還聽不聽曲?”
一名黑衣男子說。
“聽曲!
當然得聽!
樓上的客人給多少錢,我們給雙倍。”
大哥說道。
旁邊幾名小弟聽大哥說話如此豪邁,不禁也面露喜色,得意起來,跟著大哥混就是有面子,所謂財大氣粗,不過如此。
“樓上客人給的一百兩銀子?!?br>
小二說道。
“啊......”眾人一陣驚呼,三人紛紛看向大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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