發(fā)表時間:2024-08-20 17:14:30
傅歸南/ 著 |短篇小說|連載中|1
“不是嗎?”傅歸南笑著,一雙桃花眼顯得格外低風(fēng)流,他嗓音低了下來,“昨晚上不還是叫我——”余呦踮腳伸手堵住他的嘴。昨天晚上不都是這可惡的男人逼著她喊的嗎?想到這里,余呦臉微紅,警惕地看了看周圍,然后怒怒地瞪了傅歸南一眼。這種事情,他怎么那么厚臉皮,大庭廣眾之下也能夠說出來。男人有些無賴,單手扣住余呦的手腕,不讓她離開,然后低頭,將手放在嘴邊輕輕吻了一下。
傅歸南選的地方是挪威,童話中的森林。
那是一個極其美麗的國家,但是美中不足的是,天氣太冷,她和傅歸南沒有帶夠衣服。
每天晚上都只能相擁而眠來取暖。
白天,兩個人就會圍著一條圍巾,在落滿大雪的特羅姆瑟大街上閑逛,一陣寒風(fēng)刮過來時,傅歸南就會主動敞開大衣。
余呦也極其配合地往他懷里鉆去。
男人只是輕笑,低低的,啞啞的,手?jǐn)傞_著,任由余呦鉆進去,唇角始終含著笑。
隨后,將大衣攏起來,將余呦整個人都籠罩在溫暖的懷抱之中,下巴也擱在她頭上。
漫天風(fēng)雪之中,兩人相擁。
兩人也曾在夜里親密無比。
余呦經(jīng)常會坐在傅歸南大腿上,就著客廳的燈火取暖。
傅歸南拿著手機在看公司信息,余呦就無聊地捏著他的手指來玩。
有時候,惹得男人惱了,傅歸南也起了些壞心思。
他總是閑散地靠在椅背上,一只大手卻作亂似地伸進了她的衣服里,一只手扶住她的腰,以免她承受不住而跌倒。
偏偏這男人面上還正經(jīng)得很,眼眸專注地看著手機中的財報,誰能想到他的手正在女人身下作亂。
這個時候,余呦往往就是承受不住的那個了。
她低著頭,發(fā)絲垂到傅歸南的肩上,微紅的耳朵尖從發(fā)絲中鉆了出來,惹得男人眼眸更深。
一雙微紅的桃花眼微微瞇起,盯著她的耳朵尖看了許久。
然后,垂下頭,親吻她耳垂。
余呦身子忍不住顫抖,更加用力地抓緊他的肩膀。
好在,傅歸南也不是只對這一件事感興趣,他們兩個去過了挪威的許多景點。
其中她印象最深的是,她還在被窩之時,男人將她從床上撈起來,穿好衣服,然后在覆蓋滿大雪路上開車。
一大早,他們就踏上了去韋略島的游輪。
在甲板上,余呦看見了泛著藍調(diào)的海洋,她和傅歸南兩個人依靠在欄桿上,海浪和風(fēng)將兩個人輕輕托舉起來,溫柔地吻過他們。
遠方的天際線漸漸浮現(xiàn)金光,然后淡藍的海面上也之間有了金光點點。
金光慢慢蔓延,直到鋪灑在游輪之上,頭頂有一大群的白鴿飛過,落到海面上,又再次展翅高飛。
傅歸南將什么東西戴在了她頭上,白色的紗擋住了她的眼睫。
余呦眨眨眼,還沒有反應(yīng)過來。
男人眉間帶著笑,一雙桃花眼里是足以讓人溺斃的深情,他說:“新婚快樂。”
然后白紗被揭開。
男人低頭吻了上來。
傅歸南輕輕捏著她的下巴,親的很溫柔,先是額頭,眼睛,鼻子,一下又一下地親著,最后才是唇,珍重而又珍愛。
挪威的天氣冷,男人的掌心也帶了寒意,貼在她的后頸處,余呦的身子微微顫抖。
天空的白鴿飛過,海面上波光粼粼,游輪的鳴笛聲。
甲板上,余呦的白紗被風(fēng)輕輕揚起。
然后就到了韋略島。
傅歸南實在是過分,她被按在民宿里,硬生生好幾天都未能出門去看一看韋略島的美景。
唯一一次能夠下床,還是家里實在是沒東西吃了,傅歸南才不得不停下,帶著她去超市采買。
他們兩個人就跟最尋常的夫妻一樣,傅歸南推著購物車,一個金發(fā)碧眼的外國小孩坐在購物車?yán)铮话职滞浦愤^他們身旁。
男人忍笑的聲音傳來,長指點了點購物車,“要不要坐上來?”
余呦白了他一眼,“我又不是小孩子了?!?br>“不是嗎?”傅歸南笑著,一雙桃花眼顯得格外低風(fēng)流,他嗓音低了下來,“昨晚上不還是叫我——”
余呦踮腳伸手堵住他的嘴。
昨天晚上不都是這可惡的男人逼著她喊的嗎?
想到這里,余呦臉微紅,警惕地看了看周圍,然后怒怒地瞪了傅歸南一眼。
這種事情,他怎么那么厚臉皮,大庭廣眾之下也能夠說出來。
男人有些無賴,單手扣住余呦的手腕,不讓她離開,然后低頭,將手放在嘴邊輕輕吻了一下。
他勾唇一笑,活活像是個風(fēng)流浪蕩子,“食色性也?!?br>余呦無語地跟著他,男人對于食材很有講究,但是挪威可用的食材實在是不多,最后也只是買了幾樣。
在排隊結(jié)賬時,他揚了揚下巴,用眼神示意余呦。
余呦:“干嘛?”
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,余呦好不容易恢復(fù)正常的臉色又一瞬間紅了。
見她不想動,傅歸南眼里有些微的不滿,“家里沒了……”
他如此不要臉,余呦只好閉著眼,到那片區(qū)域,隨便地拿了一盒。
“一盒?”傅歸南訝異地挑了挑眉。
長指輕輕敲在購物車的欄桿上,他眼神似笑非笑,“看來我老婆對我有一些誤解。”
說罷,他邁開長腿,直接到了那處,一下子拿了五盒。
余呦仿佛能看見自己今天晚上的命運了。
回國以后,傅歸南也真正是一個好丈夫,他們兩個人從傅家搬了出來,住進了半湖別墅。
余呦不會做飯,但也不喜歡家里面有別的人在,于是每日早餐都是他做的。
不過都有報酬。
余呦在家無聊的時候,就會練畫符。
傅歸南看完財報之后,也會懶懶地?fù)ё∷难罩氖?,在符紙上游走?br>不過,最后,筆墨就沾在了別的地方。
可是最后,傅歸南好像就突然變了一個人。
他開始不回家,余呦打過去的電話不是掛掉,就是只有冷淡的幾句話,娛樂小報上開始出現(xiàn)他和別的女人的緋聞,從來沒有一句解釋。
如果不是余呦會玄學(xué),傅歸南身上沒有什么異常之處,她甚至都要懷疑他中邪了。
可是,如果不是中邪,他的滿腔愛意怎么就冷卻了呢?
直到傅歸南的生日,她抱著禮物去找他。
是在一個夜店里找到他的。
透過微微敞開的門縫,余呦聽見唐昊他們調(diào)笑的聲音。
“清歡姐都離開這么久了,看傅哥這樣,是不是還舍不得?”
半晌,男人涼薄的聲音傳來。
“嗯,所以這不是退而求其次了?”
退而求其次。
她只是余清歡逃婚后的不得不的選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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