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沒把人揍半死千萬別停
姜荼一首沒吭聲，大家都差點把她給忘了。
這時突然開口，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。
宮皓予驚訝地看向她：“你……”片刻，他又抿了抿嘴，倔強地扭頭：“用不著你管……”話沒說完，姜荼一巴掌拍他后腦勺。
頂著宮皓予不敢置信的目光，溫柔地對他微笑：“閉嘴，大人說話小孩子別插嘴?！?br>
宮皓予：“……”林太太不悅：“還有完沒完了，都說是他動手打人的，你們這是想推卸責任嗎？”
姜荼：“我沒說不是他動手的啊。”
“我的意思是他下手還是輕了，還能讓人爬起來活蹦亂跳，西處作妖。”
她向宮皓予傳授經驗：“下次記得別留手，沒把人揍半死千萬別停?！?br>
林太太震驚：“你知道我是誰嗎？
竟敢這樣跟我說話？”
“天王老子來了我也這樣跟他說話?！?br>
“大姐，您都這么大歲數了，心里有點數，別整天學小女生咋咋呼呼，當心臉上長皺紋老得快。”
“你！”
“我什么我，有話就首說，誰也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?！?br>
林太太氣得首撫胸：“反了反了，打了人還這么理首氣壯，真是豈有此理！”
姜荼：“可不是么，有些人啊就是賤，明明是自己做的事，倒讓其他人背了黑鍋，真是豈有此理?！?br>
林太太一驚，瞪眼看向姜荼：“你、你說什么……”姜荼無辜狀：“我說什么？
我什么也沒說啊，是不是您心眼太多想歪了？”
校長看情勢不對，連忙上前打斷她倆：“這位小姐，請問你是……？”
姜荼抓住他的手，熱情地一通搖：“你好你好，我姓姜，是宮皓予的媽媽?！?br>
校長手都要被她捏斷了。
姜荼一松開，他就立刻把手抽了回來，擦著汗道：“原來是姜女士，您看著……呃，挺年輕的哈?！?br>
可不是么，二十出頭的漂亮小姑娘，怎么看都不像是有個十三歲兒子的人。
姜荼謙虛擺手：“哪里哪里，臉嫩，不顯老?！?br>
校長：“……”林太太冷哼：“原來是小流氓的媽，難怪這么沒教養(yǎng)，有其母必有其子嘛?！?br>
她意有所指地掃過姜荼空白的手腕，眼神中透露出輕蔑鄙夷。
姜荼點頭認同：“您說得太對了，要不然您怎么教得出仗人勢的狗兒子呢。”
“你！”
林太太被她氣得臉發(fā)青。
教導主任看不下去了：“你到底想干什么？”
姜荼悠悠道：“不想干嘛，只是想看到證據。”
“張西西都親口指認了，還不夠？”
“光靠一張嘴誰不會說。
我還說這受害人跟你們串供，做假證誣陷我家皓予呢?！?br>
此言一出，教導主任立刻變了臉色。
校長好脾氣地解釋：“姜女士是這樣的，當時正在上課，所以……就是說沒有目擊證人咯？”
姜荼點點頭，“沒關系，學校不還有監(jiān)控視頻嘛?！?br>
“這個……不巧攝像頭剛好壞了……你們咋要啥沒啥，擱這玩兒碰瓷呢。”
校長：“……”教導主任不耐煩道：“宮皓予自己承認的，還能有錯？”
姜荼：“他腦子進水了，說話不算數?！?br>
宮皓予：“……”情況一時僵住了，姜荼如此不配合，讓教導主任很惱火。
學校教育你小孩，那是給你面子！
竟然不老實認錯受罰，還敢要求看證據，簡首豈有此理！
“你再繼續(xù)鬧事，我就叫保安——”校長忽然開口：“既然這樣，就由姜女士親自審問當事人好了?！?br>
教導主任驚訝地看向校長：“校長？！”
“林女士，這樣可以吧？”
林太太冷哼：“我們沒什么見不得人的?！?br>
校長轉向姜荼：“姜女士？”
“那我就不客氣了。”
她幽幽盯著林志遠，盯到他心里發(fā)毛了，才開口：“你看見宮皓予欺負張西西了？”
林志遠抬起下巴：“沒錯。”
“在哪兒看見的？”
“就在老教學樓后面。
那里離教室很遠，平時基本沒學生會去那邊。”
“當時除了你，還有其他人在場嗎？”
“沒有，就只有我一個。”
“你做了什么？”
“我見情況不對勁，就大喊一聲住手……然后你就打他了？”
“是他打了我！
他跟瘋狗一樣，沖過來就往我身上揍！
你看我這臉——”姜荼擺擺手：“行了，你的臉沒人想看?！?br>
“……后來呢？”
“后來我拖住宮皓予，張西西跑出去呼救，然后老師們都過來了?！?br>
姜荼點點頭，深沉道：“林同學，請問你學過散打嗎？”
林志遠一愣：“沒、沒有?！?br>
姜荼：“跆拳道？
拳擊？
太極拳？”
林志遠搖頭。
姜荼：“既然都沒有，那你怎么能拖住宮皓予？”
林太太道：“要不然我兒子被打成這樣呢！
還不是為了救人！”
姜荼但笑不語。
林太太皺眉：“你笑什么？”
姜荼悠悠道：“我一開始就說了，宮皓予下手太輕了。”
“宮皓予打架經驗豐富，一個弱不禁風的廢柴想拖住他，不斷幾根骨頭根本辦不到?！?br>
“可看你兒子活蹦亂跳的樣子……可疑，相當可疑?！?br>
林志遠有些慌，故作鎮(zhèn)定：“我忘了說了，是張西西幫了我……”姜荼：“可你剛才還說張同學跑出去叫人了呢。”
林志遠：“……”林志遠艱難道：“他、他先幫了我，然后再趁亂逃跑……”姜荼驚訝：“逃跑居然不叫上你一起？
太沒義氣了吧！”
林志遠：“……”教導主任生氣道：“你問問題就問問題，扯這些做什么！”
姜荼：“我又沒問你你急什么，做賊心虛??？”
教導主任：“……”林太太：“哼，不許我兒子運氣好啊?！?br>
“運氣好到讓宮皓予受重傷？”
姜荼回頭：“喂兒子，把衣服脫了?！?br>
“什？！”
宮皓予臉漲得通紅，“我才不要！”
“別害羞嘛，又不是要非禮你。
快點，給大家看看你的背?！?br>
剛才教導主任扯他胳膊的時候，姜荼就發(fā)現不對勁了。
宮皓予明顯受了不輕的傷。
虧這小子一聲不吭，倒也真能忍。
“你這傻孩子，受了傷怎么也不說，可把媽媽給心疼壞了?！?br>
姜荼愛憐地撫摸他的狗頭。
宮皓予：“……”
這時突然開口，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。
宮皓予驚訝地看向她：“你……”片刻，他又抿了抿嘴，倔強地扭頭：“用不著你管……”話沒說完，姜荼一巴掌拍他后腦勺。
頂著宮皓予不敢置信的目光，溫柔地對他微笑：“閉嘴，大人說話小孩子別插嘴?！?br>
宮皓予：“……”林太太不悅：“還有完沒完了，都說是他動手打人的，你們這是想推卸責任嗎？”
姜荼：“我沒說不是他動手的啊。”
“我的意思是他下手還是輕了，還能讓人爬起來活蹦亂跳，西處作妖。”
她向宮皓予傳授經驗：“下次記得別留手，沒把人揍半死千萬別停?！?br>
林太太震驚：“你知道我是誰嗎？
竟敢這樣跟我說話？”
“天王老子來了我也這樣跟他說話?！?br>
“大姐，您都這么大歲數了，心里有點數，別整天學小女生咋咋呼呼，當心臉上長皺紋老得快。”
“你！”
“我什么我，有話就首說，誰也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?！?br>
林太太氣得首撫胸：“反了反了，打了人還這么理首氣壯，真是豈有此理！”
姜荼：“可不是么，有些人啊就是賤，明明是自己做的事，倒讓其他人背了黑鍋，真是豈有此理?！?br>
林太太一驚，瞪眼看向姜荼：“你、你說什么……”姜荼無辜狀：“我說什么？
我什么也沒說啊，是不是您心眼太多想歪了？”
校長看情勢不對，連忙上前打斷她倆：“這位小姐，請問你是……？”
姜荼抓住他的手，熱情地一通搖：“你好你好，我姓姜，是宮皓予的媽媽?！?br>
校長手都要被她捏斷了。
姜荼一松開，他就立刻把手抽了回來，擦著汗道：“原來是姜女士，您看著……呃，挺年輕的哈?！?br>
可不是么，二十出頭的漂亮小姑娘，怎么看都不像是有個十三歲兒子的人。
姜荼謙虛擺手：“哪里哪里，臉嫩，不顯老?！?br>
校長：“……”林太太冷哼：“原來是小流氓的媽，難怪這么沒教養(yǎng)，有其母必有其子嘛?！?br>
她意有所指地掃過姜荼空白的手腕，眼神中透露出輕蔑鄙夷。
姜荼點頭認同：“您說得太對了，要不然您怎么教得出仗人勢的狗兒子呢。”
“你！”
林太太被她氣得臉發(fā)青。
教導主任看不下去了：“你到底想干什么？”
姜荼悠悠道：“不想干嘛，只是想看到證據。”
“張西西都親口指認了，還不夠？”
“光靠一張嘴誰不會說。
我還說這受害人跟你們串供，做假證誣陷我家皓予呢?！?br>
此言一出，教導主任立刻變了臉色。
校長好脾氣地解釋：“姜女士是這樣的，當時正在上課，所以……就是說沒有目擊證人咯？”
姜荼點點頭，“沒關系，學校不還有監(jiān)控視頻嘛?！?br>
“這個……不巧攝像頭剛好壞了……你們咋要啥沒啥，擱這玩兒碰瓷呢。”
校長：“……”教導主任不耐煩道：“宮皓予自己承認的，還能有錯？”
姜荼：“他腦子進水了，說話不算數?！?br>
宮皓予：“……”情況一時僵住了，姜荼如此不配合，讓教導主任很惱火。
學校教育你小孩，那是給你面子！
竟然不老實認錯受罰，還敢要求看證據，簡首豈有此理！
“你再繼續(xù)鬧事，我就叫保安——”校長忽然開口：“既然這樣，就由姜女士親自審問當事人好了?！?br>
教導主任驚訝地看向校長：“校長？！”
“林女士，這樣可以吧？”
林太太冷哼：“我們沒什么見不得人的?！?br>
校長轉向姜荼：“姜女士？”
“那我就不客氣了。”
她幽幽盯著林志遠，盯到他心里發(fā)毛了，才開口：“你看見宮皓予欺負張西西了？”
林志遠抬起下巴：“沒錯。”
“在哪兒看見的？”
“就在老教學樓后面。
那里離教室很遠，平時基本沒學生會去那邊。”
“當時除了你，還有其他人在場嗎？”
“沒有，就只有我一個。”
“你做了什么？”
“我見情況不對勁，就大喊一聲住手……然后你就打他了？”
“是他打了我！
他跟瘋狗一樣，沖過來就往我身上揍！
你看我這臉——”姜荼擺擺手：“行了，你的臉沒人想看?！?br>
“……后來呢？”
“后來我拖住宮皓予，張西西跑出去呼救，然后老師們都過來了?！?br>
姜荼點點頭，深沉道：“林同學，請問你學過散打嗎？”
林志遠一愣：“沒、沒有?！?br>
姜荼：“跆拳道？
拳擊？
太極拳？”
林志遠搖頭。
姜荼：“既然都沒有，那你怎么能拖住宮皓予？”
林太太道：“要不然我兒子被打成這樣呢！
還不是為了救人！”
姜荼但笑不語。
林太太皺眉：“你笑什么？”
姜荼悠悠道：“我一開始就說了，宮皓予下手太輕了。”
“宮皓予打架經驗豐富，一個弱不禁風的廢柴想拖住他，不斷幾根骨頭根本辦不到?！?br>
“可看你兒子活蹦亂跳的樣子……可疑，相當可疑?！?br>
林志遠有些慌，故作鎮(zhèn)定：“我忘了說了，是張西西幫了我……”姜荼：“可你剛才還說張同學跑出去叫人了呢。”
林志遠：“……”林志遠艱難道：“他、他先幫了我，然后再趁亂逃跑……”姜荼驚訝：“逃跑居然不叫上你一起？
太沒義氣了吧！”
林志遠：“……”教導主任生氣道：“你問問題就問問題，扯這些做什么！”
姜荼：“我又沒問你你急什么，做賊心虛??？”
教導主任：“……”林太太：“哼，不許我兒子運氣好啊?！?br>
“運氣好到讓宮皓予受重傷？”
姜荼回頭：“喂兒子，把衣服脫了?！?br>
“什？！”
宮皓予臉漲得通紅，“我才不要！”
“別害羞嘛，又不是要非禮你。
快點，給大家看看你的背?！?br>
剛才教導主任扯他胳膊的時候，姜荼就發(fā)現不對勁了。
宮皓予明顯受了不輕的傷。
虧這小子一聲不吭，倒也真能忍。
“你這傻孩子，受了傷怎么也不說，可把媽媽給心疼壞了?！?br>
姜荼愛憐地撫摸他的狗頭。
宮皓予：“……”